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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龄被他掐住胯骨拖下来几分,失重感还未消散,阴阜最上方、不能被完全含住的媚肉撞上高挺的鼻梁,头上叮叮脆响,是分腿器和锁链碰撞的声音。他有些失神,努力仰头往下瞧,腿心处吮吸的力度好像把他的骨头都弄酥麻,便又无助地跌回床上。
他被舔得受不了,忍不住夹腿,林千山有瞬间无法呼吸。
这只不停淌水,骚动着勾引他的逼完全淹没了他的脸,昨天操弄过成百上千遍的淫靡逼肉,现在完全贴在他脸上,不留空隙,就连鼻腔也被它的气味填满。
林千山感觉危险,可是更加刺激。就像在野山路飙车,又像坠楼、像吻火,他兴奋地包住它用力吮吸,这简直是为他而生的,稍一用力就吐出一股汁水,他嫌恶,可又贪婪地舔舐干净,并更加用力,像要挤出肥美蚌肉的全部汁液。
祝龄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他还不能完全承受,没多久就坏掉似的,带上委屈的鼻音,他就要哭出来了,他的肉缝不受控制,不停向外流汁,甚至他连最深处的子宫都感觉到了麻痒,他害怕自己会被彻底玩烂,濒死之鱼般勉力挣扎。
林千山用力扣住他的腿,在腿心掐出深粉色指痕,惩罚似的狠狠舔了一下颤栗不堪的阴蒂,舌尖沿小阴唇描摹出细致的轮廓,最后顶到最隐秘最细腻的糜烂软肉。
祝龄腿根不自觉痉挛,用力缩紧脚趾,他攥住手下床单,将它拧出花一样的纹路,同时,林千山也贴着他身下的花,那里看似脆弱,却也足够诱惑。
与性本能相同的是求死本能,只有快窒息时才分开点点空隙,呼吸间满是淫水味,他骂这是一口骚逼,深吸一口气后又更深地含住了它。
哑巴无法喊叫,代替他出声的,是肉体摩擦鼻梁时黏液的咕叽声,和清脆的锁链击打声。
林千山甚至用手握住了他前面那根秀丽的阴茎。
他太知道怎么玩他,他简直像是得到最心爱玩具似的要把这个婊子淫浪的身体吃干抹净。
密密麻麻的快感沿小腹扩散到身体各处,他简直像被什么泡住了,动动手指都觉得发粘,像快感化为实质浸泡每一根血管。
忽然林千山把舌头刺入阴道,这个地方还肿着,里面艰涩难行。不听话的婊子就连逼也这么不服管教,林千山不满地攥住阴茎,小指往马眼里探,在那细窄的孔洞中浅浅抽动。
他彻底顶开穴道,细细舔开所有褶皱,每一处里面都藏着更丰富的汁水,他舔得更加卖力,顶到附带细小颗粒的肌肉群,便恶劣地朝这里用力磨蹭。
忽然他感觉夹住舌头的穴肉一阵痉挛,极少出声的哑巴都发出了失控的嘶喊,伴随着激烈急促的铁器碰撞声,一大股淫水喷出来,拍打在他脸上,像涨潮时的海水,送来湿黏的腥甜味道。
他要被吞没了,可是下面胀得发疼,心跳和脉搏脱控狂飙,飞速攀升的荷尔蒙盈满整间卧室。
林千山移开脸,看祝龄高潮时的模样。那双清澈灵动的琥珀色眼眸早已失焦,甚至微微上翻,他长着嘴巴大口喘息,吐出一截艳丽的舌尖。林千山感觉他的舌头和阴蒂一样色情,都是发情时会探出来一点尖尖,黏腻湿滑,含住就能尝到甜蜜滋味。
他的小腹止不住痉挛,似乎这次高潮持续了格外久,几分钟后才稍微回神,懵懂地看着林千山,像告知猎人可以捕猎自己的信号。
林千山攥住分腿器,霎时将他从床上带入怀中,扣住他后脑接吻。他闻到对方脸上的味道,又像受到什么冲击似的,逼肉夹得更紧,这个吻结束,他身下明明才潮喷过,却又多了几缕淫水。
林千山掐着他的脸,伸手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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