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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车弦娜伸出长满红包的手轻轻握住男人的手掌,她脸部肿胀得看不出之前那副可爱的样子。
“弦娜,还好吗?!”妇人就女儿醒了,她连忙关切地询问道。
“哥哥”女孩又叫了一声。
“我在,对不起。”孙尚宇俯下身双手握住车弦娜的小手,他将女孩的手贴在脸上,“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不想辜负你的心意”女孩细声细语地说道。
“下次如果感到为难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呀。”孙尚宇蹲在车弦娜身前,用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女人看着温情脉脉的同父异母兄妹,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抱歉,尚宇,请再原谅妈妈一次吧。’
第二天,女人留下这几天打工赚来的薪水,再次消失不见了。
“西别哭了!”孙尚宇一边哄着哭泣的妹妹,一边给女人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状态,他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可恶!”
孔成宇满意地看着摄像机,怪不得那些导演都追逐影帝影后,根本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哪里不足。
沈姜正在跟河政宇玩翻花绳,“不能走那步,绳子会乱掉!”
“知道了,我不会在一个地方栽两次。”河政宇顺利地把花绳接到自己这边,他看着一脸认真的小朋友,“你一个华国人,为什么会是釜山口音?”
“因为教我的韩语老师在釜山呆过,听起来很奇怪吗?”沈姜轻巧的把花绳变了个新的图案,她在这边呆了一段时间,才知道釜山话和首尔话类似于东北话和北京话,她在电影里可以用标准的韩语首尔话,但始终领会不到两者的区别。
“不,你说的很正宗,只不过我感觉很神奇啊,你在演戏的时候就不会说釜山话。”河政宇接过来,绳子刺啦一声,断成两半。
“其实我也是靠感觉来说,Ng那几次我才注意到口音出了问题。”沈姜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她的首尔话是从沈知芸给她请的翻译那里学来的。
“再忍一忍吧,下一场戏你就可以得到新发型了。”河政宇面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百看不厌,清澈的眼睛每次都能清晰的倒映出来他的身影,跟娱乐圈里那些藏着烂七八糟情绪的男女们格格不入。
在泥潭里呆久了,越来越开始追逐干净的事物。河政宇感觉自己的失眠症状都有所减轻,这是他呆过最轻松的剧组了,没有那些压在他头上倚老卖老的前辈,没有谄媚讨好的后辈,只有一个一视同仁的新导演和一个白纸一张的白歌。
“你的艺名,白歌,歌代表着歌曲的意思,难道你还会唱歌吗?”河政宇好奇地问道。
“不是啊,我五音不全,幼儿园的时候只会跟着老师摇花手。这个艺名是神婆给我起的。”沈姜想到自己头顶悬着的一把刀,原本轻松的心情也出现几丝阴霾。
“你还信这个?”河政宇知道他们圈子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仰,有的甚至还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邪性。
“不,这只是讨个吉利的说法,我是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神明什么的皆为虚妄,我只相信我自己。”沈姜认真地说道,她一定会找到自救的方法,活下去。
“果然是泡在蜂蜜罐里长大的小朋友,保持自己的初心,你会走得更远。”河政宇笑了一声,他被那份自信感染,接下这个剧本,遇到白歌是他最不后悔的决定。
孙尚宇用剪刀帮车弦娜剪头发,父亲从小就没管过他,头发长长了也是自己剪的,“不要动,马上就好了。”
他耐心地帮女孩剪掉一直以来遮挡眼睛的刘海,终于露出那张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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