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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一种类似于喝醉了的眩晕。

天知道，布鲁斯·韦恩从14岁开始就没有真的喝醉过了。

他忍不住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沈一亭，发现对方老实在在的看着他们，并没有觉得达米安与厄斯的行为有任何不妥。布鲁斯·韦恩无端的松了一口气，出于对东方女修的信任，他放纵自己放松了身体，吸入了这一阵明显有特殊功效的气体。

是的，如果布鲁斯故意为之的话，其实他可以至少屏息15分钟的。

“布鲁斯，我的孩子。”

布鲁斯·韦恩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他当然熟悉，他怎么可能忘记。循声望去，他看到了两个曾经千百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的人。

托马斯·韦恩与玛莎·韦恩，布鲁斯·韦恩的父亲和母亲。

“好了，玛莎。认真说起来，其实我们没有错过这孩子一丝一毫的成长，我们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是吗？”

托马斯·韦恩拥住了自己妻子的肩膀，为她擦干净滚滚而下的两行热泪。

“是啊，我们看着他从那么一点点长成了如今这个强壮的小伙子，也看着他当了父亲。”玛莎夫人看着布鲁斯·韦恩，不由轻声的感叹。

说起当父亲这件事，托马斯先生淡定不了一点儿，简直破坏了刚才温情的气氛。

托马斯:“该死的，真不知道他怎么长成了现在这个混蛋的样子——他有那么多个孩子，而这些孩子甚至没有一个母亲。”

“你又这样说。”玛莎嗔怪的看了一眼托马斯:“你还要这样说多少年？”

托马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却皱的更紧:“之前迪克和杰森也就算了，那两个男孩子又厉害又聪明，就算没有妈妈，也不会被人用闲言碎语伤害到。”

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布鲁斯·韦恩一眼，托马斯先生抱怨出声:“但是今年的情况不一样，今年他又多了几个孩子，里面不仅有两个是他亲生的小男孩，而且还有好几个女孩子！天知道他让那些女孩子们从事那么危险的事业的时候，我真是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托马斯顿了顿，转而抚了一下头:“哦，我忘了，我们的心早就不会跳了。”

托马斯·韦恩一本正经的和自己的妻子说了一个地狱笑话。

这种一本正经的地狱笑话是你们韦恩家族的传统吗？所以陶德原来是像了他爷爷吗？沈一亭无语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假装事不关己的杰森·陶德。

这真的跟她想象之中的情况一点都不一样，沈一亭觉得，这一场时隔多年的重逢，跨越了岁月和生死，至少应该是很温馨的才对。

可是如今看来，这里分明却成了布鲁斯·韦恩的批|斗大会。

虽然回想一下这些年他做的那些事情，的确值得一个批|斗大会。但是圣诞节收到一份这样的礼物，是无论如何都让沈一亭觉得布鲁斯是“好惨一男的”的程度了。

亭亭崽忍住了笑，觉得应该提醒一下韦恩夫妇，他们现在的一言一行，都在对他们“现场直播”。

【作者有话说】

圣诞礼物（假）

解锁父母灵魂+批|斗大会=圣诞礼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