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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大瞪了他一样：“你说什么！”

两人都闭紧了嘴巴，乖乖垂头。

莫老大看着岩殇，张了张嘴，后又放弃了，好像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一样，转身离去，听见莫老大在屋外怒吼一声：“你们全给我，滚出来！”

过了许久，莫老二又重新走回屋里，岩殇低着头坐在桌子边，老二搬过凳子坐在他对面。又陷入沉默。

岩殇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说：“今天轮到你？”

莫老二：“嗯。”

岩殇依然垂头缓缓的说：“我曾经对你们真心相待，你们却拿我当玩物？还轮流来？”

莫老二表情纠结，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岩殇猛然间抬头问：“那是哪样？嗯？”

莫老二这回没有回避岩殇的目光，认真的回答说：“我们魔族，对于心爱之人，都有非常强的占有欲，我们天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分享伴侣，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兄弟四人死里逃生，更加珍惜彼此的生命来之不易，我们都不想这样互相残杀，所以，才达成协议。共同拥有你。”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岩殇眼神越来越冷，莫老二也慌张起来，连忙起身说道：“岩，我们是爱你的。”

岩殇冷笑道：“你们这也叫爱！废了我，软禁我，拿我当奴隶玩物般对待，给我吃魔虞果，不管我愿不愿意，强迫我接受你们所谓的爱，还是你们一起商议好怎么分我，你们不愿意互相残杀，却不管我愿不愿，就要让我按照你们的想法，接受你们全部？你们的爱，真让人觉得寒心。”

莫老二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他抓着岩殇的手都在颤抖，说：“岩，我们爱你。这是真的。”

岩殇怒斥反驳道：“你们只会爱自己。”

莫老二激动喊道：“我爱你，这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岩殇停顿了一下，缓和了语气，目不斜视的看着他说：“那么...莫二哥，你会放我走吗？”

莫老二：“岩，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甚至我的命。”

岩殇泄了气一般说：“莫二哥，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岩殇天生情感丰富，所以见不得别人受难，懂的越多，心思越细腻。而这样的人，疯魔的也越快，他甚至可以敏感的察觉到很多人的情感起伏。

他总是说无言没感情，那是因为在他能感知其他人的情感后，无言那少的可怜的七情六欲对于岩殇来说，几乎没有，就是没有。

他在救莫家四子的时候，感知到的是兄弟情深，手足羁绊，他觉得他们应该都是心地纯良之人，所以才愿意帮助他们。

但在与他们相处之时，岩殇回避了他们对他释放出的爱意。这倒不是说岩殇是刻意的。而是他，真的看不见。

对他来说，莫家四子对他的只是好感，却不知道，莫家四子爱他爱得疯魔。

魔族人对强者有着与生俱来的倾慕。更何况这强者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让他们不能自已。

如果岩殇只是一位法力高强的普通散修，没有在苍青门仙尊身边修行，没有遇见过青崖，没有深厚的背景，那么岩殇会非常幸福的与莫家四子在一起。

就算有些小摩擦大争执，也不会像如今的岩殇那样，与他们走上非死即伤的路。

在岩殇的十七载过往和思维模式里，只有青崖那种才叫“爱他”。

爱护他，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