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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叫保姆出来。
一会儿功夫,三个男人?也不知上哪去了,客厅、餐厅都?空空的。
邬长筠闲着没事,便到厨房去洗保姆未洗完的碗筷。
水流声哗哗,掩盖住周遭许多声音。
杜召立于其后,静静看了她很久。
邬长筠收拾完,擦擦手转身,看到他时,目光和身体同时定住了。
她微点?个头,想从他旁边过去。
刚要错开,杜召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
邬长筠仰视着他:“干什么?”
“还躲着我?呢?”
邬长筠挪开目光:“没有。”
“那你不敢看我?。”
邬长筠瞪住他。
杜召瞧她这较劲的表情?:“跟我?别扭这么久,还放不下那晚的事?”
“没有。”她矢口狡赖,“喝多了,犯糊涂,酒后的事和话不能当真。”
“是吗?”杜召表情?松弛,满眼?都?是柔软的笑意,重复她的话,“喝多了。”
邬长筠推走他握住自己?的手:“是你趁虚而入。”
“小舅都?能趁虚而入,我?为?什么不能?”
“……”邬长筠听出来这话有别层意思,只装没听懂,转移掉话题,“老陈哪去了?”
“给白解看看眼?睛。”
邬长筠想起陈修原在家中同自己?说的话:“听说他胃不好,以前?有吗?”
“后落的毛病。”杜召见她不说话了,轻轻揪了下她的脸。
邬长筠立马偏头,打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好,不动。”杜召将手背到身后,“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
“什么?”
“今年?的第一天。”
邬长筠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一九四零年?了,难怪从早上就断断续续听到烟花爆竹声。同时,她也想起三七年?的同一天,杜召给自己?过了个浪漫的生?日。
不知不觉都?已经过去整三年?了。
事实上,邬长筠自己?都?不确定究竟是哪天出生?,只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邬山月提过是在年?底,下着大雪,冰封百里。
所?以当年?杜召才用一月一号这个特别的日子为?她庆生?。
杜召拿出一把小手.枪:“送你。”
是一款微型左轮手.枪,这种高级货,邬长筠只在图册上见过,小小的一只,还没有手掌大。虽然她很想试一试,但还是拒绝了:“不用,谢谢。”
杜召抬起她的手腕,将枪强塞进她手里:“拿着防身。”
“防身,不需要这个。”
“知道你厉害,有它更好,小玩意,不占地方,随便往身上或者手拿包里一塞。”
邬长筠用枪头抵着他的腹部。
“防我?也可以,但你下不去手。”杜召往前?逼近,迫使她靠到厨台上,“保险都?不拉。”
邬长筠用力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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