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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默了下,不得不承认波本选择的问话时机很巧妙。他现在从表面被对方圈在怀里,实际也是种制约,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很难逃脱。
“我的名字是……”
琴酒的话刚起头,门外传来松田疑惑的呼唤:“降谷零,你在哪儿?”
原来这是波本的真名,还挺朗朗上口。琴酒饶有兴致地想着,降谷长臂一伸,“啪”地关了灯。
狭小的空间顿时陷入漆黑,宽厚的手掌用了点力捂住琴酒的嘴:“不想被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就别说话。”
琴酒其实无所谓,但背后说着威胁的降谷好像很惊慌。他很惊讶,即便转换了时空,该死的通感依旧如影随形,像刚才他肚子痛,现在的心跳也远超正常的频率。
黑暗里,琴酒的嗅觉被扩大数倍,降谷手心残存的咖啡味钻进鼻腔,这些刺激神经的分子让他快速兴奋,比起安分守己更想把事态搞糟。
他顺从本心,张嘴狠狠朝降谷的虎口咬下去,耳畔掠过声压抑的痛呼,对方反射性松手。
这稍纵即逝的声响照样也被松田捕捉,“降谷,你在里面吗?”
松田边问边朝房间里走,厕所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个模糊的影子。
正当降谷犹豫要不要回答时,嘴被突然堵住,上面的触感潮湿而滚烫。
“!”
银发的男人在亲他!
这个骇人的认知让降谷的头一下炸开。他降生于世二十二年,别说恋爱,连手都没牵过,现在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
降谷下意识想推开琴酒,混乱中或许碰到了对方的伤口,耳畔掠过很轻的吸气声,门外的松田明显也听到了,此刻已经开始尝试转动门把。
“咔咔、咔咔。”
“降谷,你在里面的话吱个声啊?”
降谷置若罔闻,他不敢推了,免得对方又搞出什么动静。不知是被亲的,还是眼下的情况过于惊骇,他大脑有些缺氧,恍惚中甚至觉得这样也行,正好有个借口不搭理松田。
不知过了多久,一秒或一个世纪,得不到回应的松田嘟囔着走了。一等对方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降谷立刻推开琴酒,他“啪”地开灯,满脸愠色:“你刚才什么意思?”
琴酒的脸泛着微红,不在意地擦擦嘴,表情淡漠:
“没什么,你的心跳声太烦了,我需要做点事来转移注意。”
“?”
降谷狠狠瞪了琴酒一眼,转身出门。
“等等。”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麻烦你帮我穿下裤子。”
“……”
*
片刻后,松田无功而返。他回到病房,意外看见琴酒和降谷,一个躺着,一个姿势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你刚才去哪儿了,降谷?”
降谷瞥了眼双眼紧闭的琴酒,面不改色说:“他说伤口痛,就陪着一起去问医生能不能在点滴里加止痛药。”
“啊?”
『这种事你去不就好了?还要拖这个中枪的人一起?』
“那么说,他已经能醒了?”
松田进门,嘴角挂一抹势在必得的笑,他低头打量几秒床上的琴酒,对方的嘴唇似乎比他之前见到的要红润不少,看来医生的药很有效。
『看来今晚就能问清自己“死没死”的事。』
降谷看松田一直盯着琴酒的脸,脑海中闪过对方病号服下又白又直的双腿和他之前刻意避免去看的部位。
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很可能在松田身上重演,降谷不太舒服,大义凛然地梗着脖子说:“算了,看你哈欠连天。今晚都我守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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