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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注射了一支强化针剂。】
【不用,已经平复了,我明天直接去医院。】
紧接着就是对话框上超长时间的【对方正在输入】。如果可以透视光脑,就能看见一只棕色头发的雌虫正在纠结地删删减减,最后终于发出来一句:
【那好吧,明天当面再说。】
【嗯】
伊尔西回复后便熄灭了光脑,今晚的夜空依旧和昨天一样瑰丽绚烂,他将窗帘完全拉开,让月光铺满整间屋子。
突然一颗硕大的里曼流星从天际滑落。他突然想到昨天白榆蹭在他身边低低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流星许的愿望可以实现。”
“后来呢?”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伊尔西忍不住问道.
“后来,可能实现了吧,也可能实现不了。”
回忆翻涌成海,伊尔西的手不禁抓紧被单,破裂的伤口将布料浸湿,他感受着手掌间的湿濡,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来好像八年前一双手从后面覆住了他的眼睛,一个轻快的少年音好似自远方重新响起:
“伊尔西,许个愿吧。”
许个愿吧。
心中的期望与曾经重合交错,伊尔西的心脏跳动得极快,蓝色的眼睛晕开浓重的夜色,他听见了自己的愿望,与当时别无二致。
希望,被爱。
*
第二天一早,白榆一脚油门,开着飞行器就去往了医院。
“抓虫要趁早”,这个道理白榆还是很明白的。
“你好,请问精神海紊乱科的凡落医生在么?”白榆带了个黑色的鸭舌帽和口罩,穿了个立领的长风衣,将后颈遮了个严实,外虫很难分辨出他的性别。
前台的小护士是个长有麻雀般的雌虫,他抬眼瞅了下白榆,发现眼前的虫高高瘦瘦的,还是自己一个虫来的,便自然而然将他认为雌虫。
“挂号在那边,凡落医生还没入职。”小护士一边说一边继续整理手中的一堆单子,眼都没抬一眼。
白榆在虫族很少来医院,每次来挂个号整个医院恨不得都知道他是高等雄虫,半点也不安生。
“我是找凡落医生有些急事儿,听说他最近都在医院。”白榆撑在护士站大理石桌面,声音还是不急不慢:“您告诉我他工位在哪里就可以。”
对于长得好,声音好听,还比较有礼貌的虫,护士总是愿意多一点耐心,他又给白榆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要不你挂专家号吧,米达尔教授,他是凡落的老师。”
白榆心里叹了口气,他拿出光脑:“那你帮我挂一下可以么?”
小护士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诡异,他一脸警惕地看着白榆:“我告诉你我是直的,我可不搞雌雌恋。”
白榆被口罩遮住的半张脸有点僵硬,他没法又重复了一遍;“你放心,我也是直的。”
只是他知道,大厅里的挂号机不单独接待雄虫。他第一次打算悄悄来挂号的时候,报警声响彻天际。不一会一群虫围过来对他嘘寒问暖,还差点打电话到雄保会,怀疑他受了什么虐待……
后来他就知道了,雄虫,尤其是高等雄虫来医院都必须享受单独的1v1的单独服务。
白榆无奈地摘了口罩,将光脑递过去:“你扫一下,就知道了。”
小护士的眉毛皱得更紧,但看见白榆口罩下俊美的脸庞时,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顿时拐了弯:“算了,帮你在这里挂也不是不可以。”
“叮”
光脑与小型挂号机相碰,白榆的一些信息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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