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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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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臂环住他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冷檀香,明知故问:“你的心上人,是何方人士?”

谢玹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醇声道:“江东容氏。”

容娡被他的话取悦到,心底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个人真是的。

好好说着话,怎么就忽然……

害得她都没办法专心做事了。

“好巧。”须臾,她压住笑意,故意说,“我也姓容。”

谢玹含笑不语,纵容地看着她。

容娡抱着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小声说:“我也……不曾婚配。”

她声音很轻,谢玹似乎没听清,侧耳:“什么?”

“没什么。”容娡有点脸热,飞快转移话题,“既然你是太子瑄,那刚好,我有些事想问你。”

谢玹“嗯”了一声:“知无不言。”

容娡抬手抚摸他清峻的眉眼:“在宫中时,宫婢同我说,匈奴破城时,太子瑄不肯降,携国玺跳迦宁塔自戕……”

“我想问你,”她停顿了下,轻声道,“那时……疼不疼,怕不怕?”

谢玹微怔。

他原以为,她是想问,他是如何逃脱的。

不曾想,她竟问的是这种不被挂念的小事。

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是一国储君,父皇一向待他严厉,谢奕管教后辈亦颇为严苛,他们从来都仅关心他做的好不好。

只有她另辟蹊径,关心他怕不怕。

怔愣良久,谢玹笑了笑,没什么情绪道:“为君者,当守江山、稳社稷。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朝纲将倾,君主代表一国气节,当万死不辞。我的感受究竟如何,并不要紧。”

容娡面露不悦,不满地盯着他:“你看,你又那样。”

谢玹明白她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想了想,真心实意道:“不大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是有些害怕,兴许也是有些疼的。”

那时匈奴杀进宫城,杀人无数,遍地尸骨,他站在数十丈高的迦宁塔上,放眼望去,俯瞰地面,人如蝼蚁。

太子的声名再如何孚尹明达,但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年幼的孩童,自然是会害怕的。

他事先,也并不知臣民会围成人墙接住他,跳下去,抱了必死的决心。

容娡听完,默不作声的抱紧他。

谢玹便知道,她又在心疼他了。

外面的天色完全黑透,房中看不见星月,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他们身旁的那盏蜡烛在亮着。

仿佛没有战乱,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别的什么人,一切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都被远远抛开。

只有依偎在一起的他们。

似有若无的烛光,落在谢玹的脸上,映亮了他琥珀色的一双眼,显得他的神情分外温柔。

本来淡漠无一物,此刻却满眼皆是她,也只有她一人。

容娡忍不住上前,轻轻吻了下他的唇。

想了想,剥掉碍事的衣裙,又吻得深了些。

——说好她自己来的。

她可不能露怯。

谢玹没给她退缩的机会,在她第二次吻过来时,便结结实实的吻住她。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吻的很深入。

哪怕不用手,他也能够掌控她,调动她的感受与心潮。

两个人的呼吸发烫,气息交织在一处,难舍难分。

容娡逐渐被他吻的头脑发昏,浑身发烫。

她竭力分出一丝清醒的神志,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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