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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的禽兽,全身心投入性爱的时候,原来也和别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肌肉贲张,一样的全身潮红,一样的汗水密布,一样的......肮脏。
他的动作陡然提到最快,全部注意力都在下身,死死的掐着我的腰,拍打得下身白沫飞溅。我听着皮肉拍击的声音,摸了摸他的囊袋,紧绷到了极致,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阵阵抽搐,显然是到了最要紧的关头。
我很温柔的揽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把他带上来,低头俯视着他的眼睛。
“小少爷。”他喘着气,一下一下飞速捣着后穴,笑得气喘吁吁,脸上有种紧绷到了极致的快意:“矿脉,我也不缺,就当是聘礼。但你得,老老实实的,留在矿谷,当我的家主夫人——”
我笑了一下。
他把我的笑当成了默认,狠狠地掐紧了腰肢,开始一股一股的射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满面潮红,眼睛无比专注的盯着我,眉宇间泛起一种恍惚的迷离。
就在这一瞬间。
我扯开嘴角,微微露出牙齿,他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下意识就倾过来要吻我。
我张得更开了,抵在两排牙齿之间的却并不是水红的舌头,而是闪着寒光的针尖。
祁之晨的瞳仁猛然收缩,但他的身体还在刚射精的酥软里,再怎么惊惧也无法像平时一样闪电般瞬间暴起。况且,我的动作并不慢,几乎是黑曼巴蛇那样,借着寸劲迅速弹起——
针尖没入眼球的那一瞬间,血肉飞溅,先是滚烫的红色泼洒在我脸上,几乎糊住了我的眼睛。然后才是,祁之晨喉间痛到了极致的嗬嗬气流音。
他捂着眼睛,可是越挣扎,针头没得越深。他痛得喉咙里几乎发不出音,只能惨烈的翻滚着落在地毯上,像条濒死的蛇那样绞动挣扎。
我一手捞起自己的衣服,毫不犹豫的迈过他的身体,走向门口。
祁之晨顶着生不如死的剧痛,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嗓音极其凄厉:“为什么——我对你——”
我顿了一下,毫不犹豫抬起另一只脚,非常干脆的一脚踹在他手上,然后在他吃痛松手的那一瞬间甩开。
“你不该伤害诺苏。”我冷冷道,看了他最后一眼,从走廊里翻出藏好的绳索系在腰上,从尽头的小窗户里顺着墙壁飞速滑下。
那一轮弦月,真是漂亮。银光如雾如纱,披落在黄金一般的沙漠上,使得这夜间呼啸的烈风也柔和起来。我在月光里深一脚浅一脚向远方奔跑,仰头看看那一轮亘古恒久、无情而又温柔的月亮,边跑边笑。
巨大的快意充斥了我的胸膛,脊背几乎通电般的酥酥麻麻,带着我也感觉到一股似梦似幻的飘飘然。我做到了,为诺苏所受的侮辱,为我自己所受的苦楚,狠狠地报复回去。
楚白秋的乳钉,耻辱的象征,终于在正确的时机派上了正确的用场。
即便我为之送命,死在大漠里,再也见不到我爸,我也绝不后悔。
忍不住喉咙里的快意,我边跑边笑。不知道跑了多远,大概是风里带着的沙子擦过了眼睛,我随手摸了一把,居然摸到了满满的一手泪水。
作者有话说:
性关乎权力,这句话最早是来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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