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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大概今天得交代在这里,还赔上一个林微浅。虽然这种话在这个场面说出来有一种及其不识好歹、涨敌人气势灭自己威风的感觉,但这只是一个合理的猜测。
林微浅是被我一把推到车里的。
她大概从来都是生活在温室里,不知道外面有多险恶,此刻浑身颤抖着坐在驾驶座上,满脸无措地看着我。林微浅有些着急,“你快上来啊!我们一起走!”
身后追来的人不过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我迅速收回目光跟她说:“一旦我跟你一起走,他们就知道我们会报警,借机溜走。小微浅,接下来的事一定要做,联系警察,找到你的家人,暂时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人,把自己保护好。”
“快走。”
兴许是我说话的语气太过正经,兴许是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中林微浅确实考虑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知道现在劝不动我。
目送粉色跑车一个离弦飞出,甩尾差点撞到酒吧不远处放着的石墩上,我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
林微浅要是在这个紧要关头自己把自己送了那我才是妥妥的冤大头。
所幸有惊无险,跑车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脸上的表情倒也不用再装,我转过头去看着那群人,身形比我高大些许,不出意外是一群Alpha。
为首的那个染着金发、打着唇钉的人皱眉看了我一眼,说:“来这个酒吧的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大家都是你情我愿,我没猜错,你就是个Beta吧?可惜Beta在这里最没有价值,毕竟x起来一点都不爽。”
垂在身侧的拳头渐渐变硬。
比这还粗俗的话我也听过,但此刻格外生气。
金毛往前走了一步,仰起头颇有些鄙视地看着我:“都来这种酒吧了,还立什么清纯人设!不过都是天生生来给人x的婊.子——”
我一拳砸到了他的下颚,痛感通过皮肤表层传递到大脑,像一针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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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女士向来和别的家长不太一样。我还小的时候,她会拿着自己做的话本跟我说,有的时候爱情的产生通常都和英雄救美和出乎意料相关联。但十来岁的孩子能懂什么是爱情?
叶女士也不是一直不知道这件事,于是她几乎非常准时准点的每一周或一个月都会与我促膝长谈。
她说:“妈妈跟你讲的那些英雄救美的故事呢,并不全是说要和爱情挂钩。浅浅啊,你是男孩子,医生说未来大概率会成为一个Alpha,妈妈希望呢,你以后能保护别人,至少,要能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吗?”
我每次都是似懂非懂地点头。
再大一些的时候乔先生会和我聊天,偶尔就会提到我妈对我的教育方式。
他说:“我和你妈妈是一见钟情,是后来一个意外,所以有的你。当时你妈妈还很年轻,”他每每回忆起这些脸上总会带着幸福愧疚的表情,声音也会不自觉降低,“她说她是第一次养孩子,她想给你最好的,也希望你变成最好的。”
但这种教育从我分化成Beta的那一刻开始,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我开始不清楚我的定位。
明明我该像叶女士说的那样,是成为保护别人的人,但我不是Alpha;我也可以做一个普通的、和社会大众想象的无差异的Beta,可这偏偏又不是他们希望我成为的。
在这种偏执和近乎病态的纠结中,我的叛逆期,姗姗来迟了。
十六岁的时候,我是年级第一名;十七岁之后,除了沾惹一些不应该的关系,抽烟打架喝酒泡吧我什么没做过。
当时黎小梨正处于中二时期,竟然会觉得我那个样子很帅,提出交往也是在那个时期。
我明知道不该答应他。
可当时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在向我传递一种类似渴望的期许,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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