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清冷大小姐(完)(1 / 2)
人的唤声不停,像波浪似的你追我赶,唤得墙面都像是被润得湿润了一些。
柔嫩的手腕早已被磨出一层薄薄的红,哪怕这链子早被提前调整过却仍然无法避免。
链子一下又一下地响动,手上的链声响在耳边,在此时此刻,对于骆亦欢而言,倒是更像别样的催促一般。
呼...呼......
呼吸声一下比一下重,捂在嘴面的手也借势松开了些,额角冒出的汗用力一晃,砸在凸起的锁骨上,竟是有一些水花溅在脖颈上。
烫。
那滴汗水砸下,明明应该是冰凉的,此刻却是比岩浆更为滚烫炙热,倒逼得姜梨眸底氲氤出一片湿热的水汽。
眸子虚虚地耷拉着,时不时地,会有些不堪忍受地紧闭上,姜梨秀气的眉头也跟着皱紧。
唇舌不时溢出一二低吟,更多的却是被骆亦欢捂在掌心,闷闷地响着。
一开始,被人捂住时,骆亦欢用的是一块方帕,轻轻地盖在姜梨唇上。
姜梨面色疑惑,骆亦欢盯着她的眸子,意有所指道:“这张嘴,惯会说些让人抵挡不住的谎话。”
“我可抵挡不住它的花言巧语。”
骆亦欢这个记仇性子,又在说自己之前骗她的事情。
姜梨默,任由这人把自己唇瓣捂住。
直到后来,那块方帕被人咬住,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骆亦欢又莫名地不满意起来,眉头皱紧,心里对于此刻的姜梨又有些不快。
将帕子一下扯开丢到床下,眸子阴沉低下,骆亦欢直勾勾地望进一双水□□人的眸子,唇瓣因为那方手帕还习惯性地微张着。
唇瓣微勾,指腹引着一同共舞。
“你...”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在舌尖上绽开,尽管自己刚刚干过一模一样的事情,但姜梨还是禁不住地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身上的人是个恶劣性子,偏就喜欢看姜梨这幅模样。
“害羞了呀。”
鼻尖俯下,像小狗依偎似的轻轻蹭过,勾颤的力道越发放肆,像故意扰乱一般将人搅得天翻地覆,惹得人不安宁。
后来,玩够了,帕子已经丢到了一旁,骆亦欢便将自己的手捂了上去,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
埋身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
这是三年前姜梨藏起来的小东西。
骆亦欢平时冷淡又自敛,对于这些小玩意其实并不常玩这些,换句话说,在某种情况上,她只是喜欢玩姜梨。
取出一个外表小巧的圆润物体,骆亦欢拿在手里把玩十分顺手,像盘石头一般。
只浅浅看了一眼外表,骆亦欢便大致懂了这物的使用方法。
“梨梨,我们来体验一下它。”
卧室里响起声音,骆亦欢痴迷地望着面颊泛红的姜梨。
好美……好漂亮…好喜欢……
喉尖滚动,骆亦欢有些
难耐地将唇瓣上的手掌移开,亲了上去。
很奇妙的一件事,不管当下两人做些什么,骆亦欢最喜欢与姜梨做的,仍旧是亲她。
喜欢这张唇的外形模样,薄薄的瞧起来颇有些无情模样,但实际这人却是一个温柔的人。
骆亦欢喜欢的,是这唇偶尔喃喃低语的时候,说些动人心的情话。
她分明觉得她是骗子,却又为此而心动。
又或者说,骆亦欢觉得,此时此刻喘着呼吸换气的姜梨,在她眼里也美到极点。
最美的姜梨只出现在自己面前。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骆亦欢心底的躁动越发地活跃,眸子里的暗沉也好似缀了一层亮光。
挂在天际的繁星熠熠生辉,久亮不歇。
女人的声音延续着,随着叮叮当当的铁链摆动,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停歇。
“还不放开啊...”
困极地瘫在床面,姜梨只觉这一夜过后,体内的水分都因骆亦欢而蒸了干净,快变成一个干巴巴的小人。
身上,不用仔细开灯打量,仅仅是感知着各处的酸疼,姜梨便知晓身上有多少印记。
瘫着,姜梨身上酸软到了极点,半点也不想有所动作。
手上这铁链自始至终都不曾取下,叮里当啷地在两人耳边响了一晚,此刻还挂在姜梨手上。
无力地摆了两下,微小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姜梨只轻轻地用指腹戳了戳躺在自己面前的人,指尖戳在一处绝对不会被人忽略的地方。
惹来注意后,姜梨眼皮耷拉着,已然是阖上了眸子,尽自己的最大力气将铁链晃了晃,呢喃一句。
“记得,给我卸妆..洗澡...链子...”
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两字时,若不是骆亦欢认真听着,蚊蝇大小的声音怕是只有这黢黑的夜色听得清。
真以为三年过去,我还是那个甘愿给你当仆人收拾的人啊。
骆亦欢指尖轻抚过这人软软的脸颊肉,眉头无情地耷下,指尖越抚越下,戳到了惯常笑出小梨涡的地。
抱着某种心态,骆亦欢恨恨地将指腹在上面旋过,想来这人已经累到极点,脸颊被戳得好半天也没有动静。
玩了一会儿,骆亦欢垂眸看着睡得香甜的人,视线下移,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深红印记,还有凝固的水迹斑驳。
是一次令骆亦欢满意到极点的绘画过程。
泼墨留痕,笔笔都点在了恰好的位置,浓墨白纸,这张上好的纸张被留下了这位主人的专属印记。
唇角轻勾,骆亦欢将人扶了起来,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手上那条链子。
要不要拆。
看着被链条磨得一片通红,还有血丝渗出的腕下,原本白皙细嫩的手腕经由这一晚,仅仅是这一晚,便成了受苦受难的糟糕模样。
视线凝在上面,眸色暗沉,看着捏在手心的这一节莲藕似的腕节,骆亦欢不言。
空气中静谧了许
久,直到凉凉的风吹到面前这具裸/露的身子,有些冷的轻呢了声,将骆亦欢的视线引了起来。
算了...左右还有其他法子。
心下做了决定,骆亦欢轻轻将腕上的链子取下,小心避过被磨掉皮的部分,没使睡去的人有一丝惊醒。
随手将链子丢到床上,骆亦欢把人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房内窗帘仍是四面拉死,不让一寸阳光斜进。
一片暗色之中,骆亦欢却是抱着人稳稳地走过,对于这房内的摆放已然刻在脑中。
热水淋过身体时,姜梨轻轻地低吟了声,骆亦欢眼疾手快地将温度调低了些,盯着姜梨的动静。
看着她没再出声,才舒了口气,开始一点点给她收拾起来。
擦掉身上的斑驳,洗净残留的蜜水,贴心地将全身都打过泡泡,再一点点戳破。
姜梨睡在浴缸中,只余骆亦欢一个人也玩得欢快。
只是看着姜梨在,骆亦欢便生出了些在她身上闹腾的乐趣,抹泡泡、戳泡泡、按摩全身......
每一件都有趣。
闹完了,水也恰好温了,骆亦欢将人包在浴巾里抱回了床铺,一件衣服也没给穿上,就这样塞进床上。
睡颜甜美,骆亦欢坐在床铺边安静望着,放空了思绪。
一人睡,一人看,没有说话声,只有绵长的呼吸,这间冷了三年的屋里久违地溢着难得的温情。
看着睡着睡着便支出被子外的手腕,骆亦欢微皱了皱眉,将那节腕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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