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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75 薄诏&蒋意歌4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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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这能想到这也被拍到了啊,偷拍的人也是无聊。”

蒋意歌:“谁说不是。”

朋友:“薄诏那边知不知道啊,要不要我帮你作个证,当天晚上我们也在。”

蒋意歌垂了垂眼睛,“不用。”

朋友:“也是。你们互不干涉,没有必要特意去解释。他遇到这种事有不见得会跟你解释。”

蒋意歌没有接话。她知道朋友说的是对的。

“对了,以后别叫上那个主唱了。”

朋友:“行。”

蒋意歌和乐队主唱上热搜的事在圈子里被讨论了一波,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每天都有新的八卦,蒋意歌这个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就是上了热搜热闹了一下。其他八卦比这个新鲜多了,比如哪家在闹离婚闹得大打出手又没离,比如谁家又多出来个私生子,比如哪两家又要联姻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蒋意歌的扭伤好了。

她脚好后没多久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薄诏的,和一个女明星。

听说最近他出去的时候身边跟着个女明星。

朋友打电话来问这件事。

“你有没有问问薄诏是怎么回事?”

蒋意歌听到消息后,几次点开薄诏的微信想问,但最后都没问。

“没,有什么好问的。”

她淡淡地说。

朋友为她不平。

朋友知道蒋意歌和薄诏虽然各过各的,但蒋意歌身边是没有男人的。

“这样也好,你也不用有负担了。今天晚上我请个,咱们去喝酒,点个十个八个男人,随便你选,不管怎么说,至少都比薄诏年轻。”

蒋意歌笑了笑,说:“心意我领了,但没空。”

八卦传得很快,连薄谈都知道了。

薄诏和薄谈打电话,薄谈在电话里问起了这件事。

薄诏:“你在英国都听说了?”

薄谈:“褚辰说的。大嫂那边什么反应?”

薄诏想到了那张清冷精致的脸。

“没有的事。就是几个不适合带正经女伴的局,就叫了她去。”

有些局很乱,带去的女人相当于是陪酒的,还陪不止一个,薄诏当然不可能把蒋意歌带过去。

这种时候就随便叫两个女人去,有的是人上赶着想去。到那儿只要把女人往老头子们那边一送。

八卦传开的那天,薄诏想着蒋意歌应该听说了,看了几次手机,有人来问,但都不是蒋意歌。蒋意歌始终都没发消息或是打电话来问。

不问说明不在意,也符合她的性子。其实挺好,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薄诏最初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婚姻。

但不知道为什么,薄诏那两天心里就是有点烦躁。

转眼临近年关,要过年了。

这是薄诏和蒋意歌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薄、蒋两家肯定是都要去的。

除夕晚上,蒋意歌和薄诏回了薄家吃年夜饭。

薄杉和薄谚父子也来了,就是薄谈人在英国,没有回来。

薄谚看到蒋意歌,没正形地打了声招呼:“真是难得见到大嫂。”

薄谚名声在外,蒋意歌是不太看得上他这样生活糜烂的公子哥的,淡淡地点了点头。

旁边薄诏的声音响起:“不用理他。”

薄谚笑了一声,“大哥你这话说的。”

蒋意歌看了薄诏一眼。今天是离开婚房后,他们第一次见面。

人到齐,大家坐到了桌子前。蒋意歌的旁边就是薄诏。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她在,吃年夜饭的时候饭桌上话题很少。不过话少也好,不像蒋家那样,全是阴阳怪气,吃饭也不得安静。

薄松开口:“意歌,多吃点。”

蒋意歌:“谢谢爸。”

薄松:“你和阿诏结了婚,可以考虑生个孩子了。你家肯定也希望你们能早点生个孩子。”

生了孩子,两家的关系更加稳定。

只是她和薄诏这样怎么会有孩子。

蒋意歌正在说两句敷衍过去,就听到薄诏的声音响起:“爸,孩子晚两年再说吧。”

蒋意歌跟着点了点头。

她听出来了,他不想要孩子。

薄松看了眼薄诏,倒也没有再说。

之后,饭桌上的五人聊起了开发、地皮,只有薄谚偶尔插科打诨。

吃完年夜饭大家就散了,有访客的见访客,约了人的去赴局。

从薄家出来,薄诏问:“你接下来有安排么?”

蒋意歌因为他语气里对孩子的拒绝心情低落,兴致缺缺,随口一说:“我约了朋友。”

薄诏本来的下一句是如果没安排可以跟他去玩。

“明早去趟老太太那里,是我去接你,还是你自己去?”

蒋意歌:“我自己去吧。”

“行。”

和薄诏分开,蒋意歌回了住处,早早地睡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看到手机上有很多条凌晨发来的祝福。她顺手回了几条。

初一司机放假,蒋意歌自己开车去的老太太那里。

开到上山的路口,蒋意歌看到路边停了辆车,是薄诏的车。

车窗放下,露出薄诏的脸。

他在等她一起上山。

蒋意歌放下车窗说:“上去吧。”

两辆车一前一后。

老太太是薄诏的外婆,没退下来之前位置很高,现在也很受人尊敬。蒋意歌小的时候就和家里来拜过几次年,对这里印象很深。

老太太给蒋意歌发了红包。

蒋意歌坐了一会儿就先走了,让他们祖孙留下说话。

蒋意歌离开后,老太太看向薄诏,心里叹了口气。

又是一对因为联姻被绑在一起的。

“不管怎么样,你们总归结了婚,是夫妻了。能好好过还是要好好过。”

薄诏“嗯”了一声。

老太太:“人家比你小,要让着点。”

薄诏:“知道。”

薄诏问:“薄谈给您打电话了么。”

“还没呢。”

老太太说完反应过来,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少给我岔开话题。”

薄诏勾了勾唇。

老太太:“虽然你小时候跟的你爸,但你也是我外孙,和薄谈一样。”

薄诏:“那当然。”

老太太:“算了,你们的事我懒得管。”

薄诏:“是,别管我们了。您养好身体最重要。”

**

年初二,薄诏和蒋意歌回蒋家吃了顿饭。

蒋意歌最烦的就是蒋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比应酬还烦。尤其是小的时候,她的哥哥姐姐是一伙的,她的妈妈一直试图得到她哥哥姐姐认可,会向着她的哥哥姐姐,很多时候都站在他们那边。

蒋意歌总是自己一个人。

今年不一样了,好歹有薄诏在旁边。

吃完饭,蒋父蒋母上了楼。他们年轻一辈几个人坐下喝茶。

蒋意歌不想和哥哥姐姐两家多说,出来在花园里看着四岁的侄子玩。

没过多久,她二姐走出来了。

蒋意歌抱着手臂,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让二姐很不满。

可是蒋意歌今时不同往日了。她也拿她没有办法。

二姐想到一切的转折都是从这丫头和薄诏联姻开始的。然而最开始要和薄诏订婚的其实是她,就让这丫头捡了便宜。

“没想到你和薄诏今天能一起回来。我还以为你们一个两个的在外面都有人,早就撕破脸了。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从小就能装,心机那么重。”

蒋意歌的哥哥姐姐在她面前向来是高高在上的,觉得高她一等,以前尽情欺负她,后来是不敢有什么实质的动作了,私下里嘴上总还要说几句。

蒋意歌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就听到了薄诏沉冷的声音:“我们的事轮不到别人管。”

二姐没想到会让别人听到,有点尴尬。

蒋意歌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薄诏出来了,更没想到他会开口。

薄诏走到了蒋意歌身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她的脸,也看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

他看出来她是在疑惑他为什么会开口。

他顿时气得有点想笑。在她眼里,这种情况下他是只会在旁边看这么?

况且蒋二的话太刺耳了。

对上薄诏的视线,蒋意歌猜他是想走了,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薄诏“嗯”了一声,收回目光。

临走前,蒋意歌对她二姐说:“二姐有这个功夫关心别人,不如看好姐夫吧。不然什么时候弄出个私生子,分你的家产。”

据她所知,她二姐的老公在外面有不止一个女人。

二姐被戳到了痛处,气红了脸。

她本来就是骄纵的脾气,又看不上蒋意歌,生气起来不管不顾就要骂了,正要开口,薄诏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噤声,没有骂出口,只在心里骂了句:小贱人!

过年的饭局很多,一天不止一个,比平时还要累。

初二之后,蒋意歌和薄诏就各去各的了。这样双方都能省下一些精力,都能轻松一点。

蒋意歌后来才知道初三是薄诏母亲的忌日。

**

过完年,收了假,一切重新步入正规。

年后的一段时间蒋意歌和薄诏都很忙。

他们再次见面是在一个活动的酒会上,互相都不知道对方也去,一开始也没碰上。

蒋意歌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在镜子前补妆。

两人的视线无意中在镜子里对上了一下,她觉得女人有点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打扮和气质,像是谁的女伴或者情人。

她走出洗手间,女人叫住了她。

“是蒋总吧?”

蒋意歌停下脚步,“你是?”

女人笑了一下:“我叫盛云。”

蒋意歌终于想起来她为什么眼熟了。

盛云就是过年前那阵子跟在薄诏身边的女明星。她还找过她的资料和照片。

“你有事?”

蒋意歌淡淡地问。

盛云笑起来很娇艳,“蒋总应该不知道薄总也在吧。”

蒋意歌确实不知道薄诏也在。

看来盛云是和薄诏一起来的。

蒋意歌的心冷了下去,面上不露声色,“所以呢?”

盛云这样直面蒋意歌,心里还是有点怕的,“蒋总一直都是这样冷冰冰的吗?这样很难招男人喜欢的。”

她知道蒋意歌和薄诏是各过各的,两人关系应该也不怎么样。像蒋意歌这样的大小姐应该很难容忍她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果能出现大婆打小三的戏码就好了,最好闹大,说不定她能在薄诏那里得到一点怜惜。

然而实际上,盛云的段位在蒋意歌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盛云想激怒她的意图太明显了,可能是挑拨她和薄诏的关系,可能是想借她在薄诏那里得到被欺负的补偿、怜惜,或者两者都有。

“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盛云:“我知道蒋总看不起我,可是薄总就喜欢我这样的。”

蒋意歌轻蔑地冷笑:“就算他喜欢你这样的又怎么样?你不是艺人么,我几句话就可以让你被全平台封杀,明天就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也能让你在北城过不下去。你觉得薄诏会因为你跟我翻脸吗?”

盛云是女艺人,身高、外貌条件都很好,可是在蒋意歌面前还是矮了一截。蒋意歌今晚穿了件黑色的丝绒贴身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一身打扮清冷优雅,贵不可攀。

和预计的不一样,蒋意歌的话让盛云怕了。

这时,薄诏从拐角走了出来,“不用等明天了。”

看到薄诏,盛云的心里一慌,抱着一丝期待他没听到多少,还想挽回点什么,装得楚楚可怜,“薄总,我——”

薄诏打断她:“谁给你的胆子算计到我的头上?”

盛云的脸白了白。

薄诏到得晚,来了之后听说蒋意歌也在,正好有事要跟她说,就来找她,然后就看到了这么一出。

他看向蒋意歌。

蒋意歌站在灯下,一身冷峭寒冽,整个人像霜做的。

她生气了,不明显,但是薄诏能看出来。

她对盛云说话的样子像是在护食。

薄诏因为她护食的样子心情很好,觉得她那句话里的“薄诏”两个字都很好听,虽然她的本意可能不是护食,而是有人借着食物挑衅到她头上了。

在薄诏出现的那一刻,蒋意歌最后的一点幻想都没有了。盛云真的是跟他来的。

她不知道薄诏为什么对盛云说那句话,可能是因为不喜欢被算计,她懒得想了。

“我先走了。”

她转身离开,没有往酒会的大厅走,而是直接走向大门。

倏地,她的手腕一紧,被人送身后握住。她被拽得没站稳,身体晃了一下,腰间出现一只手扶了她一下,又松开。

站稳后,蒋意歌想也没想就要甩开手腕上的手,但没有成功。

身后传来薄诏低沉的声音,似乎带了三分柔和,“她不是跟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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