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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对面双手交握的伙伴，"我以为你们会一起来。"说着他指指脖，"标记还在？"

Clark转头拉低制服的领子———这套衣服完美遮住了他的脖子，露出咬痕清晰的腺体，小心翼翼地，指尖都不敢去触碰，像是怕会抹掉。

"哇哦————"Barry不禁发出感叹，老蝙蝠这一口咬的比自己狠太多了。信息素的强弱水平能很清晰地反映在标记上，水平越高的越清晰，往常他失误的一口都能事与愿违地清晰地保留上快两个月，而在Clark身上只留存了不到两个星期，才几天就开始模糊。他也是个高阶，是么？他的医疗诊断书是这么写的啊？Barry在自我怀疑里想起一个问题。

"啊！你们做了么？"

Clark的手往后瑟缩了一下，接着诚实地点头。

"哦，那还差不多。"理论上肢体的深入交流也能在维持标记上起点作用，Barry平衡了些，等等，"你们做了？你们成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菜卷零食弹跳起一点。

"不，我们……"Clark踌躇着转动大拇指。

不等Clark说完，Baryy又拍了下桌子，更重地，菜卷翻了个个儿，他高声："他玩你？！"

"不，嘘————"Clark把Barry摁下来，勾头看看周围，研究人员们非常习惯超级英雄的存在，没人特别在意他们。

Barry见他一副有秘密要说的样子，坐下来，红色的头凑近。

Clark一手遮住嘴，悄摸压低声音，好像这里除了他还有谁拥有超级听力，会嘲笑他不切实际的妄想："……我觉得Bruce喜欢我。"

Barry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废话，他心里想，但他嘴上不能这么说，他的伙伴在恋爱中很脆弱："……我知道。"

"你知道？！"Clark不可置信地拉开距离。

Barry表情中的复杂更上一层楼，"来。"他拉过超人，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

除了钢骨，他还没跟联盟里的其他人交流过感情上的事。其他三位中，蝙蝠和神奇女侠对他来说宛如长辈，海王没那么庄重，但他有个美艳绝伦的未婚妻，钢骨和他两个单身汉绝对没有去吃狗粮的兴趣。至于Clark，直到前一秒，他死也不会想到能跟超人这样凑着说八卦。

"你看啊。"闪电侠收起他的神速力，慢慢弯起一根手指，却没说出话来。他在脑子里疯狂快速地翻阅，想起的都是听说和目睹的Bruce对Clark过分的对待和超出常理的苛刻，可他的意识莫名默认了蝙蝠对超人的钟情。

"？"Clark困惑地看着他。

"他有你的等身手办和特款海报……"Barry半晌挤出一句话。

"………"Clark承认这是很诡异，但感觉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喜欢超人。

"他让你进蝙蝠洞！"Barry似乎抓住了正确的线。

Clark扬眉承认这算一个。

Barry紧接弯下第二根手指："他让你当联盟主席。"

Barry看着Clark，等他确认的眼神。

Clark看着他，同样也是等待确认的眼神，只是更加惊讶些，可以说是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