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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被强吻的感觉好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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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

沈烈扯唇斯文笑笑,低头看陈静安,声音也是恰到好处的柔和:“像我这种没心的混蛋,最喜欢逼人做些不喜欢做的事。不过今天你不想走也没关系,你随便玩,我可以陪你到聚会结束,正好跟你的朋友们认识一下。”

“哪一个房间?”沈烈问阮灵。

阮灵直接呆住,有些不知道怎么做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

情绪宣泄完,像只瘪掉的气球,陈静安头晕难受,几乎站立不稳,握住了沈烈的手。

纪弘在外面等了六七分钟,看第二次时间后,沈烈扶着陈静安出来,他才意识到电话里那只醉鬼是谁。

他将门打开。

陈静安的确喝醉,上车的动作不稳,最后还是被沈烈抱上车。

“开车。”沈烈道。

纪弘偷偷瞥向身后,两个人犹如隔着银河距离,陈静安安静趴在一边,沈烈闭着眼休憩,气场互不打扰,多少不正常,他猜里面应该发生了点什么,具体是什么,无从得知,自然也不会问起。

陈静安感觉不舒服,尤其经过车途颠簸,闻到汽油味犯恶心,车一停便急迫下车,纪弘跟着下车扶住她,问有没有事,她摇摇头,忘记是怎么回到房间,她坐在沙发上,揉捏着额头,缓解症状。

晕乎间,见到离自己有些距离的沈烈,外套已经脱掉,里面是件黑色的衬衣,面容冷峻,冷眼瞧着她。

“你要再这里睡着,没人会抱你回房间。”

陈静安仰躺着,单手遮着眼睛挡住光,内脏仿佛烧起来,她感觉到热也感觉到渴,又不知道怎么缓解,她感觉自己在燃烧,茎叶一般蜷缩起来,耳边一直有声音,说什么听不太清楚,只知道语气不好,有些凶。

“起来上楼,别在这睡。”沈烈皱眉。

“陈静安,你喝成这样,身上全是酒臭味,我不会碰你,更不会抱你上去,你想都不要想。”

“陈静安。”

“……”

一声叠着一声,陈静安放下手臂,脸上的五官皱起:“你好吵啊。”

是真的很讨厌的表情。

“……”

沈烈冷脸,看着陈静安挣扎着要起来,但酒精导致平衡丧失,她还未起来就已经跌坐回去,来来回回,折腾好一会,他没有要扶她的意思,站立身姿笔挺,半点伸手的意思都无,那句“你碰我我都觉得恶心”记忆犹新,唇线抿成直线,陈静安再一次跌坐,他依旧没有动。

陈静安累了,不再起来,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一双醉眼盯着沈烈,一直冷眼旁观她的人。

他让自己上楼的,却在她站立不稳时,连手不屑于伸。

像是看懂陈静安的想法,沈烈依然是那句话:“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帮你。”

“那我不上去。”

“不能。”毫无商量的可能。

陈静安索性不听,她闭眼,一动不动,沾上柔软的沙发就要昏昏沉沉睡过去,不知道多久过去,忍无可忍的沈烈只能上前,扯着她的衣服要将人拉起来,甚至很注意不去碰到一点皮肤。

即便如此,他身体隔得很远,像是在嫌弃,仿佛她身处垃圾堆,酒气熏天。

陈静安感觉被侮辱,这种侮辱即便她醉着也无法消融,她抓住他的领带,让他被迫靠过来,靠近,面对面,视线对着视线,扯唇:“凭什么你想碰就要碰,不想碰就不碰?”

靠得太近,呼吸扑面,酒精的气息并不难闻,至少在她身上,更像是一种意犹未尽的瘾,勾着人想要再靠近,去细闻,去深吸,吸入肺部。

沈烈有片刻失神,也许是事发太过突然,又或许从这一刻便被蛊惑。

“你要做什么?”喉结重重滚动。

陈静安牵扯住唇角:“你不是不想碰我吗?我偏要碰。”

沈烈毫无防备被推倒在一侧沙发,尽管这力道根本不值一提,陈静安怕趴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扔握着领带,领带已经解开,将掉未掉的,一只手撑着他胸口,睥睨着他的神色傲然又决绝:“沈烈,我也要让你试试被强吻的感觉。”

“……”

陈静安低头,眼前还有些模糊,从一开始没能吻住唇,落在唇角上,她一只手找着位置,唇跟着移动,她毫无章法,说是吻,更像是啃,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她不在意,她的目的只是想“玷污”沈烈。

他嫌弃自己臭,不想碰,她偏要碰,还要跟他接吻,让他闻个清楚,闻到恶心。

她在强吻他,像他做的那样。

心里腾起报复的快意。

陈静安狠狠吻完,撑着他的胸膛,照样狠狠抹了下唇:“你觉得好受吗?被强吻的感觉好吗?你……”

沈烈眸底幽暗深邃,手臂绕过她轻而易举握住她的腰,他将她提起来,只是并未从自己身上提走,他呼吸沉重,身体滚烫似火,陈静安话没说完,剩下的被吞咽回喉咙里,沈烈吻的粗暴,毫无章法,他扣紧她的腰贴近自己,握住她的脸,不断地加深,他像只尝到血腥味后焦躁狂乱的捕食者,追寻的时间越久,他暴虐的情绪就越发高涨,他早已想将她拆分入腹。

陈静安拍打着他的胸膛,她几乎喘不过气,但很快,一口气又汹涌渡过来,有一瞬的缓和,但下一秒,他几乎要搜刮掉她所有氧气,连带着肺部的空气也一并抽离,周而复始,她感觉快死掉了。

然而下一刻,当滚烫手掌犹如握住她心脏般,她的灵魂被烫到发颤,被一并揉搓捏紧,她挣扎着要起身,细腰的肌肉线条忽地紧绷住住。

“沈烈!”泫然欲泣的嗓音。

陈静安不停叫他名字,去拍打他,他肩膀肌肉坚硬紧绷,仿佛难以撼动的硬石,手掌发疼。

沈烈才像是醒过来,他停下动作,只是温度更气息一时都无法调度,他埋在她的肩窝,感受到过于频繁跳动的脉搏,声音嘶哑:“我吻技可没你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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