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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慕拧着眉头点头道：“嗯。”

看他脸色不好，苏子善问：“哥，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苏子慕像个小大人一样用手摸着自己不存在的胡子说：“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凶我们的那个女的有点儿眼熟？”

“谁啊？”苏子善显然没注意到。

“你记得骚扰妈妈的那个猪头吗？”苏子慕突然问道。

听他说这个，苏子善立刻跳起来说：“当然记得啊！”

苏子慕闻言立刻指向王雨离开的方向说：“刚才那个没礼貌的好像是那个人的妹妹。”

苏子善惊了：“啊？”

“走，跟上去看看。”苏子慕说着就朝王雨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哥！你等等我！”苏子善说着立刻跟上。

再说程也。

程也本来很困，但在王雨走后，她不知为何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能趴在桌上愣神。

正放空着，教室后门突然像是被人踹开一样传来一声巨响。

程也这次惊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去看来人。

“哟，程大小姐怎么不去吃饭啊？是看不上我们南恩的食堂吗？”

没等她看清来人，就听到了一个让她十分厌恶的声音。

按照以往，程也理都不会理。

但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本就憋得慌，再听到讨厌的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她站了起来，转身看着李婉道：“你嫌出屁来了？不盯着我会无聊死是吗？”

“你怎么跟婉姐说话呢？”没等李婉回应，跟着她的一个跟班跳出来骂道。

程也看也不看她，直接冲着李婉说：“滚。”

李婉脸一黑：“你！”

程也冷冷地看她不说话。

李婉被她的眼神激着了，咬着牙说：“程也，你胆子倒是大，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你，你居然一点儿也不怕。”

“我怕。”程也突然说。

李婉愣了一下，“什么？”

“我怕你口臭熏着我，赶紧滚。”程也面无表情道。

话音刚落，没等李婉表示，她的跟班们忍不了了，抬手就要揍程也。

“婉姐，揍她！”刚才出声的那个跟班更是激动地叫道。

李婉本来就气，被几人挡住视线后更气了，她一脚踢开挡在她面前的人说：“用得着你们替我出头？滚开！”

几个跟班闻言表情十分精彩，却还是听话的将路让开了。

路清开后，李婉踱步到程也面前。

她面带恶意，一看就知道是要放狠话。

只是，没等她张口，就又被程也抢白道：“你们很吵，快滚好吗？”

李婉气极，咬牙切齿道：“程也，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吧？”

程也点头：“嗯，你不敢动我。”

“你！”李婉被噎住了。

她噎住的样子有些滑稽，若是以往，程也也许会嘲讽对方两句，但今天她心情不佳，不想再被打扰。

于是她不再废话，直说道：“李婉，你敢不敢动我，你知我知。你不要再像小学生一样凑上来打嘴仗了，真的很无聊。”

听到这话，李婉脸色瞬间变黑，因为她无法反驳。

她敢酸程也，也敢背地里威胁同学不许和程也玩儿，但要说真的动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