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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时焕眸光闪烁：“……我都可以，大部分都是左家的管家帮我挑选的，至于牌子款式什么的……选便宜点的吧。”

左时焕忽然想到自己逃婚出去，暂时没有什么现金，家族给的银行账户肯定被父亲左邹建时刻监控着不能用。

如果他还敢用家族关联的银行账户，左家那边肯定会发现他的行踪，而左时焕并不是没有自己的私人账户，但是现在一时间不方便拿出来。

左时焕算是很久没试过囊中羞涩的滋味了，底气不足地对顾烆说道：“……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顾烆很奇怪地陷入一阵沉默，握紧方向盘，转头看向左时焕的时候，浓郁黑雾一般的眼底好似翻涌着什么深不见底的阴沉情绪，又一闪而过难过伤心。

让左时焕都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

顾烆缓了几秒，才深深叹了一口气：“难道时焕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吗？”

左时焕眉头一蹙，急切说道：“我……我怎么没有什么放在心上。”

顾烆揉了揉眉心，叹气说道：“那为什么还要对我提什么借钱，你要可以直接问我拿，如果我发生什么事情缺钱，问时焕你拿钱你会怎么样？”

左时焕抿紧唇成一条直线，却还是闷声说道：“我……我会直接给你，我明白顾烆你的意思了。”

顾烆：“你明白就好……这个卡和通讯器给你，我都提前准备好放了钱，时焕你自己的通讯器可以保留，但是最好不要在离开我的范围使用，可能会被追踪到信号。”

顾烆递了一张有照片的联邦身份ID卡，以及一个崭新的通讯器，而左时焕接过身份ID卡看到上面的照片以及身份信息，眼底有些诧异。

因为这个身份ID卡上的人像照片，就是左时焕刚才戴上伪装器后的伪装面貌，连上面的人物证件照、地址和联系方式都有，仿佛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联邦公民。

若不是左时焕刚才自己看到车窗玻璃倒映的脸，还真有点恍惚觉得是不是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个联邦人。

左时焕心生疑惑好奇地通过这个假身份的联邦ID卡，用着通讯器登录上面的账号，并看到很多关于这个假身份的出生地址、日期和家乡各种信息，连和朋友亲人拍合照的照片都一应尽全。

令左时焕不由发出感慨问道：“这个人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顾烆没有半点隐瞒，事无巨细地解答道：“这个假身份的人并不存在，而是虚构他的经历使得他看上去存在，但有一部分假身份的联邦人是真实存在过的，就是用利益交换又或者其他方式让他们隐姓埋名，将明面上的身份交给我们使用。”

左时焕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查看一下这个假身份银行账户，立刻就看到银行存款上一连串的零。

本来在左家见识过无数荣华富贵和金钱财富，按道理不会对再多钱感到震惊，但是左时焕看到银行账户上的数额还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惊讶。

左时焕脱口而出：“顾烆，你这样造假不会被抓起来吗？”

顾烆突然被呛到咳嗽了好几下，才无语地看向左时焕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造假，这些钱是真的。”

左时焕眼神躲闪：“这个身份ID卡都是假的，里面的银行账号和数额是假的也很正常嘛……”

顾烆扶额：“……身份是假，但是钱是真的，就算是我也不敢随便造假挪动联邦银行的钱。”

左时焕面露忧愁，抿唇说道：“顾烆，你可以坦白告诉我，但是我比较担心你会不会因为造假被抓进去联邦监狱，要不我还是不用了……”

顾烆有时候打心底服了左时焕的脑洞，咬紧牙关从车子内箱拿出一大叠联邦现金，交给左时焕恶声说道：“这是联邦币的现金，总敢用了吧！而且我真的没有造假，这点钱我还没必要费心造假！”

“哦，好吧……”左时焕半信半疑接过厚厚一沓沓联邦币，感觉有些手忙脚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