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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是过去看过的闲杂小说让自己成功想歪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听他说完后,央仪脖颈泛红地回敬:“孟先生,你想错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很好。

着急起来不说“您”了。

孟鹤鸣好笑地看着她:“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央仪冷下脸,自以为凶得张牙舞爪:“你想要解决某种需求,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我想只要孟先生愿意,自然有许多其他愿意的人。”

孟鹤鸣无声牵动唇角:“你以为我是在找床伴?”

床伴这两个字从他那样矜贵的人嘴里说出来,有种突破了束缚的微妙禁忌感。央仪心口突突跳得厉害,面上却强装镇定地拧起了眉。

“难道不是吗?”

“我也有一些不得不应对的场合。”孟鹤鸣拎起手边一张法式靠背椅,单手一旋,请她入座。而后解释说:“央伯父与家父有不错的交情,如果是央小姐的话,我想这一切不会显得突兀。”

“我们才见过两面。”央仪反抗。

孟鹤鸣举重若轻:“在这两面之前,我们还差点订下终身大事。”

“……”

他,都,知。

央仪的表情僵在脸上,强装的镇定消失殆尽。

她双手都快绞到一起了,支吾数秒:“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现在就回答。”

“不着急。”孟鹤鸣绅士地说,“我可以等。”

在这之前,央仪没接触过孟鹤鸣这样的人。

他似乎对万事都游刃有余,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让她能察觉到他的绅士与周到。但其他呢,央仪不知道,只是敏锐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孟鹤鸣不似明面上那样好相处。他的眉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总是矜贵的,云遮雾绕的。

所以,他说的可以等,是字面意义的等吗?

期限呢,又是多久?

央仪的疑虑没持续太久。

在她回家的半个月内,央宗扬连续出席了两档文化交流会。在这之前,央宗扬已经许久没被受邀出席公众活动了,这都源自于旁人说的那句“他得罪了人”。

央仪起先没想太多,直到某天饭桌上听到提及孟家,才知道这两次的活动都由远在榕城的孟家牵头。

别人怕引火烧身,总是避着风口浪尖的央宗扬,孟家却处之泰然。

那柄抿在嘴边的银色汤匙不知怎么就落在了餐桌上,发出轻微响声。

央仪慌乱拾起,忙不迭吹着嘴唇说好烫。在爸妈宽慰的眼神里心烦意乱地猜想,这是不是就是孟鹤鸣发出的催促信号。

已经半个月了,她回来后总是刻意回避。

这段日子把自己弄得很忙很乱,每每要触碰到红线,立马拍拍脑袋找出新的事情来填塞。

以至于这么久,央仪一次都没再考虑过这个问题。

今晚被提及是意料之外。

晚饭后央仪早早洗漱回到房间,翻来覆去很久索性起身,坐到飘窗上。窗外是有别于榕城的夏末,垂柳温柔纤细,小湖精巧秀丽,热得不温不火,也没那么浓郁。

她想了又想,打开那个从未有过联系的号码。

【孟先生,那些不得不应对的场合是什么?】

在得到答案之前,央仪也浅显地想了一下。

无非就是带她出席需要女伴的公共场合,诸如商业活动,聚会,甚至于afterparty,但她没想到答案会这么离谱。

短信提示音响,她低头。

【先带你去见我的母亲。】

“……”

孟先生果然是个让人摸不清底牌的男人。

时间在思忖中渡过长久,久到下一条消息的到来。

孟·不按常理出牌·先生:【怕?】

这是央仪刚给他改的备注,消息忽得一跳让她仿佛被抓包般受惊,于是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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