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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周盯着她的眼睛:“姐姐, 你那天去花园是做什么的?”

央仪欲言又止:“散步。”

男生明朗地笑起来,露出虎牙:“我不是,我是去找手机。”

***

“告诉我, 你有碰到谁吗?”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脑海里回忆起花墙下路周和她说过的那些话。

说实话就好了吗?

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缩, 她知道再不回答,本能反应就会出卖她。尤其是在他柔声问她,为什么突然咬得不放时,那根弦已经绷到了极致。

“碰到好多人。”她低低地说。

身体伏在长榻上,脖颈却因为他的扳弄扭向一边。肌肉泛酸,足够解释她现在雾蒙蒙的眼眶是因为难受,而不是因为害怕。

孟鹤鸣饶有兴致地去碰她的脸颊。

“好多人?”

“现在说这些很奇怪。”她闭上眼,长睫上挂着颤巍巍的两颗泪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时候说旁人……”

她软得像水,话却针刺如清醒剂。

孟鹤鸣动作微顿,奇怪的感觉忽然爬上尾椎骨,让他对自己短暂地失去了控制。

因为醋意而怒火中烧?不是。

因为想到别人骨子里兴奋?更不可能。

孟鹤鸣确信自己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手指一节节抚过她的背,细腻的皮肤让人心猿意马。

他很快松了钳制她脸颊的手,没有彻底放开,而是扶着她下颌,让她看向镜子,看柔软的身体被撞得颠簸起来,沉沉浮浮。她惊叫一声,孟鹤鸣适时将她托住。

从里到外,像经受了一场兜头暴雨。

从不会有临近中午还不上班的孟鹤鸣。

央仪想这些的同时,楼下管家也在揣测。唯一区别是,央仪逃脱不了,被孟鹤鸣推高了腿,无力地靠在晨起他坐过的那张贵妃椅上。

而管家,只能在楼下踱来踱去,匪夷所思。

逐渐平和的呼吸声中。

孟鹤鸣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疼吗?”

腰后枕了个软靠,榻上淋漓难堪。

连续鞭-挞让央仪觉得自己已经肿胀起来,她没法查看。感官已经在数次颠覆中趋于迟钝,她感觉不到,只好软绵绵地说:“……还好。”

孟鹤鸣又低头吻她汗湿的鼻尖。

央仪偏了下脸,不合时宜地想,尝起来一定是咸的。

争取来的时间为她理清了大脑。

身体也不会再因为紧张而随时出卖自己。

视线无处可去似的,最后停在男人西裤上一处可疑的斑驳处。

她决定先发制人。

“为什么这么关心那天的事?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孟鹤鸣将吻下移,印在她唇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那天碰到讨厌的人了。”央仪道。

那天花园里四个人,路周不会说,李扇没看到她,那唯一能说的就是李勤予。既然他已经跑到孟鹤鸣面前胡言乱语了,不管是猜测也好,确信也好。央仪如今毫无顾忌,半点面子都不打算再留。

反正那天晚上,离谱的又不是她。

至于李勤予说的是什么,央仪想,无非就是说看到她和路周在一起,举止亲密有违人伦。

她偏要反着讲,先挑破他和李扇的事。

唇边的吻退开了一些,但他却迟迟没有起身。被扯去两颗贝壳扣的衬衣彰显出情-事激烈,敞开的领口同样有着若隐若现的抓痕。

央仪不确定会不会因为这么直白地挑衅他的朋友,而让他生气。

但这只是第一步。

她示弱般收起声音,很低地说:“是我说错了吗?”

“不会。”孟鹤鸣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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