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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能给予他快乐,索性更努力地扬起头,主动亲了过去。  师尊的唇冰冰凉凉的,像生鱼片一样滑腻,吻起来非常舒服,李锦绣不满足只是亲吻,双腿分开跨坐在师尊怀里,双手勾着师尊的后颈,慢慢探索着师尊嘴里的滋味。  他尝到了,花蜜一般清甜。  但这远远不够。  李锦绣眯着眼睛继续吻,一只手缓缓下移,扯住了雪白的领口,刚准备拉开,就被一只手握住了。不过很快又松开了。  江寒溯就这么死人一样僵坐着,任由小徒儿在他怀里胡闹。  不管是亲吻,啃咬,还是摸索和揉捏,都无妨,这些事情他们早就做过了,不下于千百回。  李锦绣年纪小,好奇心重,对那种事情有一种近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非常热衷于私底下翻看春|宫图,自以为学会了,就过来寻师尊,各种甜言蜜语说上一通。然后就忽闪着乌黑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师尊,无声地勾引。  后来熟悉后,也或者是得到了,就不那么珍惜了。  李锦绣就少了很多花言巧语,再跟江寒溯独处时,他会有点不耐烦地摆摆手,“师尊,您是想继续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还是直接干|我?”  亦或者是,“好了好了,师尊,快干|我吧,不想听大道理了。”  有时也会撒娇说,“肚子扁扁,肯定是没吃饱,师尊喂我。”  如此大逆不道,也就李锦绣敢这么跟师尊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这沉寂的气氛让李锦绣觉得有点不自在了,他停了停嘴里的活儿,从师尊胸口抬起头来,一丝晶莹剔透的银丝拉得很长,他也浑然不觉,很茫然地问,“师尊是死人么?”  师尊不是死人。  江寒溯垂眸,望着自己的胸口此刻布满了斑驳的鲜红牙印,都是被徒儿一口一口咬出来的,他就是这样,从小就爱咬人,长大了也改不了。什么都敢咬,也什么都想放嘴里尝尝味道,胆子大得很,好奇心很重。  摇了摇头,江寒溯道:“你不爱听的,师尊往后就不说了。”  他选择后者,直接干。  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大步走至床边。  李锦绣浑然不知危险降临,哪怕只是短短几步距离,还要把脸埋师尊胸口享受一会儿。  江寒溯将他压倒,禁锢在了臂弯间,任凭李锦绣如何挣扎反抗,也始终摆脱不了,迷迷糊糊又开始哽咽,声音细细的,听起来非常可怜。  如今的身体和江寒溯还不甚熟悉,做起来自然十分艰涩。  李锦绣很紧张,身子绷得太紧,江寒溯怕伤着他,光是前戏就耗了很久,后面的每一步都非常小心,他有的是时间,让徒儿慢慢适应,逼着徒儿将三年前遗留下的苦果,一点点吞下。  江寒溯的额上也冒出了一层薄汗,他低头吻了吻徒儿因为型号不匹配,而皱成一团的眉眼。  烛火摇曳,床纱早已落下,两道修长的身影隐隐绰绰,宛如一对交颈鸳鸯。  ……  李锦绣很难受。  那种四肢无力,被沉浸在死水里的感觉,又一次席卷全身。  整个人一时如置红莲业火之中,烧得他几乎无处遁形,一时又如同掉进了冰窟窿里,冻得他瑟瑟发抖。  不管是热,还是冷。  他都被迫承受着,恍恍惚惚间,嗅到了很诡异的黏腻气味,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闻过,还混合着令他很心安的檀香,是师尊的气味。  只要一想到可能是师尊,李锦绣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松弛了,坚信无论何时,师尊绝不会伤害他。  可才一放松,那种潮水般的窒息感,再一次涌了上来,李锦绣睁不开眼睛,连动动手指都困难,被死死钉住根本动弹不得。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了师尊的声音。  听见师尊一声声低念他的名字,也听见了师尊和平时不一样的语调,沙哑低沉又黏腻,如同有什么魔力般,让本来都蓄起了两分力,准备反抗的李锦绣,再一次软了下来。  他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师尊从来不会用这种暧|昧的语气,唤他的名字,更不会把气息灌满他的身躯。  真是好可怕的噩梦。  李锦绣想,下一刻就感觉自己的面颊,被一只滚|烫的手,轻轻托起,师尊蛊惑人心般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乖乖吃下去,好不好?”  吃……?  什么?  李锦绣心生疑惑,下一刻鼻尖和唇瓣就似被烧红的火炭,轻轻碰了碰,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在李锦绣的房里。  变幻成他的小白兔,此刻被灵力禁锢在床榻上,满眼惊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一把散发凌厉寒意的长剑,从外慢慢挑开了床纱,径直横在了“李锦绣”的喉咙上。  “看来你的修为还未曾恢复,这个反应真不是一般的迟钝啊。”来人一袭黑袍,正是御尸宗的少主宿文舟,此刻旁若无人撩开床纱,剑指床榻上的少年。  一看之下,不由眉头一蹙。  自然瞧出他中了幻颜丹,不由冷冷一笑:“怎么,一向自负美貌的李锦绣,如今居然用幻颜丹来遮掩容貌?”  “既不想再恃美行凶,何不挑具姿色平平的身体?偏要挑个俊的。”宿文舟觉得李锦绣就是在故弄玄虚,欲迎还拒,语气更加讥诮,“难不成你是担心若没了绝色容颜,容成宣就更看不上你了?”  “李锦绣”瑟瑟发抖,根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宿文舟仔细端详他的面容,由于他就是正道修士口中的邪魔歪道,修的也都是阴毒至极的鬼术邪法,与正道修士所习的术法截然不同。  因此并未看出眼前的“李锦绣”是个假的,惊见他这副模样,宿文舟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是气的。  “为何不说话?是不屑于跟我这种邪修打交道,还是无颜面对我?”  “李锦绣”还是不说话,只瞪着眼看人。  宿文舟彻底没了耐心,落了句“我总会有办法逼你开口”,便用捆尸绳将人捆住,往肩上一扛,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  却恰好被彻夜辗转难眠,无法安睡,在附近徘徊的燕雨真意外撞见,见李锦绣被人掳走了,眸色瞬间一沉,来不及通知师尊,长腿一抬就跟了过去。  翌日赵家就举办了满月宴。  一早裘云音就命侍女将这两日来,命三名手巧的绣娘,日夜不休紧赶慢赶才裁制出了一套新衣服,颜色是艳丽的绯红,上面还绣了几朵牡丹,看起来非常华丽。  虽不知李公子的身量尺寸,但衣料乃浮光锦,一旦穿上衣服就会完美贴合身形。  “请李公子换上这身衣服,务必参加孙少爷的满月宴。”  这本不用任何人提醒,李锦绣肯定会去。  待侍女走后,李锦绣没着急换衣服,反而满屋子找起了兔子。  奇怪,他昨夜临走之前,明明把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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