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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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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但毕竟是纸上谈兵,除非他天生骨骼惊奇,无师自通,只不过李锦绣有自知之明,可不认为自己在这种情爱之事上,还拥有得天独厚的能力。  定是在什么人身上千百次地练过,否则怎么就能知道要缠着师尊的舌头,跟两条蛇一样紧密交织,吮|吸到啧啧作响,水声潺潺?  李锦绣想不明白,他的思绪此刻都被突如其来的吻撞得七零八碎。  记忆碎片迅速闪现,呼啸而过像一阵史无前例的怪风,却不知为何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没法拼凑完整。  想不起来就不想,李锦绣从来不内耗,只是短短片刻,就做出了无数个心理建设——既然反抗不了,那就索性乖顺接受,师尊行事自有师尊的道理。  如果连养育自己成人的师尊都不能相信,那李锦绣还能相信谁?  鲜血汩汩渡入口中,李锦绣突然觉得气海之中原本死气沉沉的金丹,瞬息间就在涌入的灵力包裹之下,重新焕然生机,竟丝丝缕缕迸发出了灵力来。  李锦绣后知后觉——哦,原来师尊是通过亲吻的方式,来为他渡灵力!  在修真界,渡灵力的方式有很多,但无一例外都是有一定的身体接触,譬如握手,指尖虚点眉心,亦或者是将灵力释放出来,再用法术凝聚成灵力球,需要的时候就直接往嘴里吞。  也有一些更亲密的,一般都是道侣之间喜欢用,譬如双修,不仅可以渡灵力,同时还能互相疗伤,增进修为。  像这种靠亲吻的方式渡灵力,李锦绣从前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毕竟谁家正经人会当众亲|吻啊?  可李锦绣不认为师尊会那么不正经,除非明日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很快就替师尊想好了说辞,定是为了替他彻底清除余毒,顺道渡灵力。  若是两者同时兼顾,确确实实亲|吻最快捷也最实用了。  李锦绣很快就想通了,不仅理解了师尊的所作所为,同时更惭愧了——如果不是他无用,连弟弟都管不好,怎么可能连累师尊如此自我牺牲?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江寒溯慢慢扬起头来,眼神微敛,凝视着小徒儿殷红如血的唇,见他紧闭双眸,俊脸绯红一片,明明羞耻到都快无地自容了,还拼命保持镇定的样子,真是倔强又可爱。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小徒儿还是一如既往讨人喜欢。  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吻,还是安抚住了江寒溯的情绪。  无论如何,李锦绣都是他最好的镇静药,什么清心咒,静心曲,在他看来都不如小徒儿脆生生喊的一声师尊。  身为师尊,他总是一次次在情爱场的博弈中,甘拜下风。  大手捧着徒儿滚|烫的脸,将他的头揽在怀里。  江寒溯再次抬眸时,原本眼底的温情瞬息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凌厉的目光直视眼前的宿文舟。  与此同时,一直与宿文舟缠斗的命剑,终于停了下来,悬浮在虚空中,剑尖直指少年的面门。  “玩够了罢,还不滚?”  江寒溯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将此人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不管是当对手,还是当情敌,此人都远远不够资格,连给他的命剑喂招都差强人意。  甚至连动手杀死对方,都觉得有点辱没了自己的命剑。  “多谢江宗主手下留情,晚辈受教了。”  宿文舟擦拭着唇角淋漓的血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哪怕再如何努力让语气保持平稳,可凌乱破碎的衣衫,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粗沉的喘|息,无一不表明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  确实不是江寒溯的对手。  但无论如何,哪怕是死,他也得死得明白才行,宿文舟抬眸,目光冷冷凝视着李锦绣,几乎要嫉妒得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江宗主此番到底何意?”  “他是我的人,此意还不够明白?”江寒溯并没有捂住李锦绣的耳朵,所以此刻他和宿文舟的对话,李锦绣听得清清楚楚,“我不管你们之间曾有什么恩怨过往,又有过什么亲密举止,从此后,李小山与你御尸宗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牵扯。”  “你说断就断?江宗主未免也太师心自用了,李小山是个活生生的人,非江宗主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他有权利选择跟谁在一起,或者不跟谁在一起。何须江宗主替他做决定?”顿了顿,宿文舟眸色更沉,“难道说堂堂灵剑宗的宗主,竟只会以权势压人?”  江寒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可瞬息间释放出的灵力,迅速在头顶形成数道气流漩涡,嘭的一声,冲开房顶,李锦绣一时间只觉得耳膜被气浪震得生疼,甚至一度怀疑会不会聋,下一瞬一只温热的大手,便轻轻捂住了他的耳朵,带着他腾飞而起。  眼前气浪四下流窜,房顶崩塌的碎瓦断木漫天飞舞,待风浪彻底平息时,李锦绣的双脚也再度落地。  原本好好的客栈已然成了一片冰冷的废墟。  江寒溯依旧单臂搂着他,如同托着一株异常娇弱的草,轻轻一挥衣袖,便尽数将向师徒二人袭来的劲风气浪通通挡下。  虽然一字未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除了能以权势压人之外,更重要的是能以修为压人。  两者无论哪一方面,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宿文舟读懂了江寒溯的意思,当场气得面色铁青,原本就气血翻涌,灵力动荡的气海,此刻跟掀起了一场海上风暴一般,再也压制不住,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小舟!”李锦绣总算是从师尊亲手编织的温柔乡里清醒过来了,下意识要扑过去,可腰间蓦然一紧,再度被师尊拉了回来,禁锢在了怀中,他急得满头大汗,差点当场跳脚了,情急之下开口就是一句,“求江宗主高抬贵手!”  也就是这么一句,让原本已经打算“高抬贵手”放宿文舟离去的江寒溯,瞬间眸色一沉。  江宗主……还高抬贵手?  怎么,为了一个邪魔歪道,连师尊也不叫了?  李锦绣还是没意识到矛盾的关键点,语气更急:“江宗主!此人虽是御尸宗的少主,但并非是御尸宗宗主的亲儿子,他本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只不过童年家中突逢厄难,才辗转沦落成了邪魔歪道,他,他本性不坏的!”  “那你可知,此前在瀛洲仙岛时,因他施法召出的行尸,伤了多少人?又杀了多少人?”不等李锦绣开口,江寒溯道,“死者数十人,重伤近百人,轻伤不计其数。你口口声声说此人原是好人家的孩子,怎么,那些因他之故惨死重伤,乃至于金丹受损,手脚具断,沦为残废的玄门弟子,便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了?”  呃……  李锦绣瞬间愣住了。  实话实说,他虽然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但因为从小遭遇不堪,大概也是天性凉薄,并不如何悲悯良善,同理心有但不多,基本也属于是精致利己,可听到这些话时,还是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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