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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丸一个跟头跳到赛场上。

陆奥兄弟互视一眼。

“喂喂，”不破看着对面的初中生，不屑地说，“是不是迷路了，初中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迹部抬起球拍指着他，哼笑道：“啊嗯？你可要让本大爷尽兴啊。”

“砰！”

亚玖斗精准无误地回击来球：“你的数据网球只有这种程度吗？莲二。”

老实说，能够在这场集训营见到柳是亚玖斗意料之中的事，无数网球期刊上都有立海大的一席之地，一旦U17集训营招募国中生，那么这个作为国中界天花板的学校必然会头一个收到邀请。

而柳作为立海大正选中不可或缺的人物也必然会出现在这场集训营，但是真正见到的时候，心里的喜悦并不会因为早有所料而浅淡。

“砰！”柳没有回话。

乾已经看出了亚玖斗对柳的压制：“莲二的数据网球竟然……”

“不起作用吗？”亚玖斗高高跃起，“这是当然的，我教给莲二的数据网球——”

“砰！”

“不过是冰山一角。”亚玖斗说。

柳睁开眼睛。

没错，我的数据网球因你而起。

“砰！”

“我能够向对手强行输送数据流，也就是说，”亚玖斗柔顺的头发随风而起，“你的数据，已经被我攻克了，莲二。”

乾说：“不，莲二的数据网球绝对不止如此。”

他曾经在赛场上见识过柳压倒性的数据流，这样的柳绝不可能就此止步，这不是对于幼驯染的盲目自信，而是作为竞争对手的切身感受。

“那么你就试试看吧，”亚玖斗将球拍一横，“莲二。”

“咚——”

这个高度，凭你是接不住的。

柳倾身上前，脑海里的数据全数变成亚玖斗可能做出的各种回击，强大的数据流几乎要将他淹没。

曾几何时，他也曾被这样一路碾压，那个身披外套的少年轻而易举剥夺走他的视觉和听觉。

看不到、听不到。

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无助、无力、无法反抗，一如现在。

但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忽然发现幸村从未打出他数据范围外的球。

毛利前辈歪着脑袋问：“小幸村为什么这么做呢？”

“他大概是想告诉我——”

柳足尖点地一跃而起，手臂拉至极限，“砰！”

乾激动得上前一步：“莲二！”

“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我的数据网球。”那时的柳得出了这个结论。

亚玖斗看着落在身后的焦黑球迹，说：“似乎超越了自己的数据呢，莲二。”

“承蒙照顾，”柳站回端线，“亚玖斗哥哥，你的数据我已经收集完毕。”

“是吗？那我就期待着了，”亚玖斗微微一笑，“不过如果忽略数据流的存在可是会吃苦头的，莲二。”

“数据流的存在源于数据的不确定性，”柳高高抛起球，“但我柳莲二的数据，不差分毫。”

“砰！”

主球场上，毛利忍不住对立海大那边小弧度地招手，要不是下巴士前还被君岛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一军的形象，他早就冲过去融入立海大的怀抱了。

平等院把毛利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的视线在幸村身上停留了一下，又在仁王身上停留了一下。

切原看他看这边，立刻喊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