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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夏油先生只教古典文学。”

五十岚焰嘲谑道：“真亏你能考上东大。”

“不如说，我考不上的话reborn会崩了我。”秋风宜人，如月时雨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你忘了？当时出分的时候，同学们都是抱着父母激动哭的，只有我是被枪口抵着脑袋吓哭的。”

五十岚焰笑起来：“哈哈，是有这事。然后reborn说了什么来着？”

如月时雨模仿着reborn，用手指卷起自己两边鬓发，笑得不羁：“「出分了就来参加彭格列首领考核。」”

reborn看到了一定会给他补上一枪。五十岚焰腹诽。

“对了。”五十岚焰叼了根烟并没有点燃，靠近护栏，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高兴？那段时间全彭格列都能感受到你的低气压。”

“啊——”如月时雨轻叹一声，晃动的腿慢慢停下来。

“当时西西里岛举行的集体会议，几百号家族都来了。首领之外，每个家族都派了寥寥几人心腹。当时十代目带你去，大家都很紧张，生怕你搞出什么事情，让其他家族都以为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活宝。”

五十岚焰回忆着，好笑道，“结果，此后各家族人心惶惶，说彭格列十一代长得像个瓷娃娃，其实是个冷面冰山战斗兵器，杀人不眨眼。”

如月时雨鼓起脸颊，愤愤地用脚后跟踢了一下栏杆，发出嗡的响声：“然后你们当着我的面笑得前仰后合。”

“所以？为什么不高兴？”五十岚焰撑着下巴，戏谑地看向对方，“当时问你，你还不说。”

“说了你肯定发火嘛……”如月时雨犹豫片刻，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五条先生啦。”

“你们吵架了？”五十岚焰意外道，“那段时间不还黏着的吗？”

“我当然要黏着他，可他就是——”如月时雨越说越委屈，唰地转过身靠近五十岚焰，“你说，我长得不好看吗？！”

“颜值是挺高，像是用智商换的。”五十岚焰用手指抵着对方的额头推开，“你脑袋离我远点。”

如月时雨双手握拳，义愤填膺：“那他为什么不碰我！”

五十岚焰差点把烟咬断吃下去：“你说什么？？”

“当时我二月生日都过了！成年了！”如月时雨拍打着栏杆，非常不服气，越说越气，“就是不碰我，不碰不碰不碰我！凭什么！非要等我十月过完小生日！成年礼不都办过了吗！”

“是，他是帅！那我也不拉胯啊！”如月时雨眼眶红红的，委屈得很。

“咳咳——”五十岚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把不小心嚼碎的烟草顺下去，烟被拦腰折断，耷拉一会坠下来。

他接住破碎的烟，塞进口袋里，支吾道：“不是这个原因吧。”

如月时雨泪汪汪地怒视自家竹马：“那是什么原因！不就是我对他没有性吸引力吗！”

“我他妈造了什么孽，要在这听你跟我讲这个。”五十岚焰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辈子没说过这种内容，他忍不住结巴道，“我觉得你想多了，他只是、没、没法对刚成年的你出手吧，否则就像禽兽一样。”

“可我成年了！”

“那我恭喜你。”

“我想开了！”如月时雨坐直，恶狠狠地看着蓝天，“明天我小生日过去，如果他还不碰我。”

他顿了顿，把被风吹到前方的马尾辫撩到身后，眼神坚定得没有一分迷茫。

“我就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哇啊！”

如月时雨尖叫着掉下去又灵活地翻回来：“你推我干什么！”

五十岚焰气得半死，恨铁不成钢道：“你不会以为，只要耍帅就能什么屁话都往外说吧？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你！”

如月时雨泪眼婆娑：“他不动手那只能我动了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

“我在！QAQ！”

五十岚焰指着如月时雨，见对方泪汪汪的样子，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干巴巴地转移话题：“你、你问过织田作先生吗？织田作先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