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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

“那我过来。”苏凝朝罗莱走了两步，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悄声道：“你们的老大......叫什么名字？”

罗莱很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凝：“我就是好奇......”

罗莱打量了他好几眼，还是告诉了他：“白天宇。”

“这是真名吗？”苏凝又问。

“我怎么知道？应该是真的吧。”

“不会吧，你们队长的名字是真是假，你都不知道？”

“我说，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加入过什么组织之类的吗？”罗莱嗤笑地看着他。

苏凝下意识道：“火焰女王帮......？”

罗莱惊了：“什么？难道你是女人！”

苏凝张了张嘴：“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罗莱在苏凝的胸前扫了几眼：“在恐怖世界里，有很多临时组建的小队，这种为了眼前利益而暂时团结起来的小队，难道你还指望队友之间能推心置腹？我不了解队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凝：“啊，可你们是钢琴家的人呀，不都被他洗过脑吗？同为洗脑之家的人，都不会相亲相爱的吗？”

罗莱斜瞅着他：“什么洗脑之家？这话我不喜欢，撤回去。”

苏凝：“好哒我现在已经撤回去了。”

罗莱斜睨了他好几眼，哼道：“谁告诉你我被洗过脑了？”

苏凝：“诶？”

不等他再说什么，罗莱就走开了。

苏凝又抓了几个队员打听白眼镜，这些人和罗莱的说辞差不多，言辞间含含糊糊的，都说“不清楚”、“不明白”、“不知道”。

“那个小宝贝在干什么呢？”一个队员走到罗莱边上，吹了个口哨：“他竟然问我队长的老家在什么地方？家里有几亩地？地里几口人？真够有意思的。”

“嘿，罗莱，说话呀，他也问你了吧？他问你什么了？”

罗莱瞥了一眼苏凝的方向，答非所问地说：“真平。”语气中充满嫌弃。

“啊？你说什么真平？”

“......”

“喂！问你话呢！”

——

查完户口归来的苏凝，充满了沮丧。

“我真不明白......”苏凝咕哝道，“学长他在干什么。”

顾涯把苏凝的行径都看在眼里，有些崩溃道：“这就是你的办法？查户口？”

苏凝理直气壮：“对呀，不知道的事情就多问问别人嘛......群众发出的声音都是最真实的声音！”

顾涯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那你问出什么了？”

苏凝：“emmm我jio得吧......”

顾涯：“嗯？”

“我在想，学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放进来，究竟想干什么？”

“乱七八糟的人？”

“你相信吗？我问了十个人，有五个人都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