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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
“……”
这个王八蛋。
“我觉得用,好了就这样,你就不能——”
话语没落她被自己的尖叫声打断,原本只是粉红色的脸这一瞬间涨红成了按压一下可能就会滴出血的颜色,她难以置信地将杏眼瞪得几乎成了一个圆,瞠目结舌的望着他。
他居然……
居然……
居然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南扶光的头发一根根竖起来,僵硬成了一座雕像,后者一脸无辜地凑过来蹭了蹭她此时此刻唯一还算柔软的脸蛋:“我现在觉得身体不舒服,你赶我出去?我需要润器。”
“……流氓病不是润器能治愈的。”
当她木着脸讲完这句话,就看见男人再一次笑了,这一次他甚至露出了森白的牙。
他说,错了。
这才是真正的对症下药。
……
外面的人开始三催四请,那大概是非常熟悉宴歧的人,完完全全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最开始叫他那个扯着嗓子喊他,能不能至少在这一天守点规矩。
另一个女声道并不是吃了上顿就没下顿,但不守规矩可能会。
后来换了个稍微威严一些听上去年纪更大的声音,直接警告他不要犯浑。
人在屋中已经被扣上了各式各样的大帽子,塑造了完全不靠谱的人物形象,当南扶光开始觉得她是不小心嫁了隔壁村的小混混时,她的婚裙衣领已经被解开了三颗扣子。
头纱早就取下来了,叮叮当当的被随手搁置在了梳妆台上,她头发被揉的有些凌乱,那朵山林女妖送的桃花也被摘了下来,与纯白头纱放在了一起。
屋内的气氛相比较春日应有的温度,有些升温过高。
房间门被一颗石子砸中,那已经是最后的警告。
男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冰凉的鼻尖压在南扶光胸口与锁骨之间那块有弧度的皮肤上,他闭上眼冷静了一会儿——
此时的南扶光人已经被他摁在墙上好一会儿了,他抬头看一眼,只是稍看她一眼那泛着红的眼尾,他就知道……
他冷静不下来。
“要出去。”
“嗯。”
光只是简答的鼻音都能听出嗓子低哑得有些不像话,南扶光懒洋洋的懒得张口多说一个字,否则她应该会让他快滚。
唇角火辣辣的,像是被野兽又咬又舔过,此时此刻她毫不怀疑只要开口多说一个字,唇角就会裂开流血。
她头昏脑涨,唇瓣被亲的有些红肿,像是泼了水的樱桃,浸润着红。
他盯着自己的杰作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收点定金,不过分吧?”
南扶光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这种事收哪门子的定金?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从她腰间滑到了后颈,稍微一个巧劲将她转了个身,南扶光的额头抵在了身后原本靠着的墙面上。
宴歧又很贴心的伸手来垫在她的额头和墙之间。
“什么?”南扶光茫然地问。
“怕你撞着。”身后人懒洋洋地回答。
……
很快南扶光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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