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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腺体做什么。”

顾青修扫他一眼：“你也做不了什么。”

印舟一挑眉：“行吧，你说什么就什么，不过顾老师，你难道不想跟我聊聊早上的事情？还有上次的事。”

顾青修盯着他，没说话，目光有些幽邃。

“嗯……有些事情其实不用我说出来了吧，上次在木板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信息素似乎被你压得挺狠的啊，我只感受到一瞬就没了，不过我没有感受错就是了，你的信息素好像特别，特别的喜欢我啊。”

印舟用了两个特别，加重语气，生怕顾青修听不出来似的。

顾青修声音微沉：“下次不会了。”

印舟一愣：“我不是那个意思，怪我没说清楚，我意思是……等等，你说下次不会是什么意思。”

顾青修双手抱胸，重复：“没有下次，下次我会控制好。”

被困的那次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感情，推了信息素一把，所以第一次有些猝不及防，第二次也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如果不是印舟的信息素突然失控，他应该能控制住。

“什么？控制？”印舟连忙道：“不用控制不用控制，我早发现了，你是不是太压抑你的信息素了啊，以前就是这样，但是一直压着不太好吧，你不担心触底反弹吗？”

顾青修皱了皱眉：“你是让我放任我的信息素？”

放任？

印舟才想起来顾青修的信息素跟他蛮割裂的，又疯又癫，最近甚至对他都有欲望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信息素？

“我觉得你不应该太压抑自己的信息素，一味的压抑是不好的。”

“为什么不好，信息素就应该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一旦失控，你能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吗？”顾青修垂下眼帘。

印舟想了想，也是，顾青修的信息素是那个样子的话，确实很容易失控，一个失控的顶级alpha……确实很危险。

“但是堵不如疏呀，憋太久会出问题的吧？你的信息素就像你的一种负面情绪，不管怎么样，它已经存在在你的身体里，是你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了，比如说你如果一直不疏导自己的情绪，最终是会被情绪反噬的，这样并不是解决办法吧。”

顾青修愣住。

他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走来的。过去经验告诉他，他的信息素绝对不能失控，一旦彻底失控，那会伤害到很多人，他会变成另一个人，会很可怕。

所以他从来都是把完全掌控自己的信息素当成绝对要做到的事情。

可现在，就像印舟说的，他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反噬了，而且反噬得挺严重，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方面你得向我学习，你看我，我就从来不喜欢压抑自己，直说了吧，顾老师，我想要你的信息素，你看，能不能给点？”印舟坦然道。

顾青修愕然地看着他。

“实话跟你说吧，未知原因，你的信息素对我产生了一些不那么……正面的影响，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不好，今天早上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应该是需要你的信息素。”

顾青修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神黑沉沉的，印舟莫名觉得那里面有很多话说不出来。

印舟没有立刻说话，给时间给顾青修消化他的话。

化妆间里一时陷入安静中，外面的人还没走光，非常吵闹，他们却没心思去管。

良久，顾青修开口：“你是说，你需要我的腺体.液？”

“这个倒不至于，那是终极武器，我现在就是……睡眠不好，每晚都得醒一趟，我查了，可以试试信息素的直接交流，这样的话，或许你的信息素也能得到满足？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呗。”

“……直接交流？”

“嗯嗯，比如说接吻。”印舟贼兮兮地说。

顾青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