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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因为他不能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为逝者而悲切上,他还需要打起精神守护身后的江山,百姓。

殷怀安吸了一下鼻子,用碗又撞了一下阎妄川的碗口:

“我明白这个道理,就是今日有点儿感慨罢了,这酒喝下去,一会儿我那点儿慈悲就都随着尿尿出去了。”

他不是那等死了蚊子都要悼念半天的性子,只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清平世界待久了,需要重新适应一下这外敌来侵,风雨飘摇的大梁罢了,原本他也只给了自己一晚上的时间,一晚上用来感慨,脆弱,emo。

等明日太阳升起,他依旧会为这与他有一样肤色,一样语言的国家百姓,尽他所有心力。

两人相视一笑都干了碗中的酒。

没一会儿殷怀安果然要跑茅房了,阎妄川还打趣他:

“快去把你的慈悲都放水放出去吧。”

殷怀安还没等回来南境急报就来了,喜平端着盒子脸色也不太好看:

“是四川都指挥使吴兵急奏。”

吴兵这个时候绝不会有什么好消息,阎妄川叹了口气:

“真是一顿饭都不让人吃好。”

殷怀安放水后回来就见阎妄川面色沉沉地握着一方信纸,那信纸下面隐约有印鉴,应该是边关急奏,他立刻凑上去:

“南境出事儿了?”

阎妄川将奏报给他,殷怀安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吴兵这次的信却难得的简练,没有废话,但是字越少事儿越大:

“南宁府,庆远府失守,广西大半沦陷。”

殷怀安抬眼看向阎妄川,他有一种预感,阎妄川不会在京城待太久了。

第40章

黔州军大营中, 一身墨色锦缎披风的宋玉澜收到了吴兵通报的兵报之后面色微沉,起身掀开了大帐帘子转头看向了隔壁的帅帐,正瞧到急匆匆迎面走来的小毛子, 小毛子一脸凄苦:

“王爷, 您去看看我们将军吧,他好像快被战报给气疯了。”

宋玉澜抬步往曹礼的营帐走, 还没进去就已经听到了怒骂声:

“老子就知道吴兵那个窝囊废是孔夫子搬家,净是输,这才几天啊, 先丢云南再丢广西, 再这么下去,洋人都要到他家的茅坑里拉屎了,败家玩意, 老子在北边千辛万苦地挡着洋人北上,那犊子倒好啊, 老子在前面打, 他在后面丢,老子...”

不等他激情澎湃的骂完,大帐的帘子被掀开, 入目的人束发高冠,眉眼如墨, 面色还是惯有的苍白,可不正是宋玉澜?曹礼生生把后面的脏话给重新咽到了肚子里:

“王, 王爷来了。”

宋玉澜放下帐帘, 就见曹礼已经脱了铠甲,穿着里面的粗布内衫大马金刀地坐在桌案后面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缓步入内:

“我也刚收到军报, 来找将军商议后续应对策略。”

“对对,得商量策略,王爷请坐,小毛子,上茶。”

曹礼赶忙站起身,将宋玉澜让到了一旁的软座上,他这大帐内所有的椅子都是临时用木头搭的,往来的将领都是粗人,坐好椅子都糟蹋了,只有给宋玉澜准备的这个是中规中矩的椅子,他见宋玉澜老是咳嗽,这一月的天气,江边确实湿冷,他那宝贝的虎皮给他垫了褥子,铺椅子的就只好降格用了狐皮。

这椅子除了宋玉澜谁人也不让坐,前几日一个不懂事儿的竟然一屁股坐上去,直接就被曹礼一脚给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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