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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有几分沧桑之感。
容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的夫人与我无关。”
白威锋禁不住一怔。
慕流轩面色不悦,愤然地道:“是本侯爷的夫人死了,又不是容王殿下的夫人死了,你跟容王殿下说此事不是很奇怪吗?”
白威锋闻言,面上不由地闪过了一抹尴尬之色。
只怪容王殿下的存在感太强了,以致于让他差点忘记安乐侯才是受害者的家属。
白周氏还在抱着白怜裳的尸体恸哭。
白威锋看了白周氏一眼,最终还是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然后取出兵符,再递给容澜。
容澜并没有伸手去接兵符,而是对着容澈枫说道:“你把兵符拿去给宣元帝。”
说完之后,容澜便径自转身走了。
云溪见容澜直接走了,便立刻追上去:“师父,你等等我啊!”
接下来的事,她相信她的父亲和她的大哥会处理好的。
她的整颗心都在师父的身上。
师父走了。
她的心自然也不在这里了。
走出将军府后,云溪便又去揪着容澜的衣袖了,这是她的习惯。
每次与师父走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抓住师父的衣袖。
这是她小时候养成的习惯。
在她还小的时候,师父总是走在前面,而她却因为腿太短的缘故,一直追不上师父的脚步。
于是她为了跟上师父的脚步,便只能一直去抓师父的衣袖。
其实她更想握师父的手。
但奈何她的条件不允许。
因为她走得没有师父快。
而师父又总是将她甩在身后,还时不时地将她视为空气。
别人家的小孩是追着蝴蝶跑,而她却是追着师父的衣袖跑。
久而久之,揪师父的衣袖便成了她的习惯。
容澜回头看了她一眼,冰眸似雪,素手一动,便握住了云溪的手。
云溪莞尔一笑:“在很小的时候,徒儿便想要握住师父的手,但师父却总是将徒儿甩在身后。”
容澜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步伐轻盈,白衣飘逸,语气淡如一缕云烟:“是你的腿太短才追不上为师。”
他的手又不是不给她握,只是她追不上而已。
似乎在很早的时候,他对这个徒弟便十分纵容了。
虽然他不主动,但却从不会阻止徒弟的靠近。
云溪哼了一声,心中有些气闷,便轻轻地掐了一下容澜的手。
她不敢太过用力,因为她怕会弄痛师父,但她又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小情绪,所以只能轻轻一掐了。
容澜自然是有发现云溪的小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徒弟明明不高兴了,但却依旧不舍得弄痛他。
倒是有点可爱。
他只是很难动情,但眼睛却没有瞎。
徒弟对他的情意,他都看在眼里。
从振威将军府走回到沧澜庄的门口前,云溪一直不曾松开过容澜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
虽然师父不会老,但不妨碍她沉溺在这种意境之中。
岸边杨柳青青,枝叶垂到了水中。
微风吹拂,细雨蒙蒙,千丝万缕的柳枝在空中轻摆曼舞。
“师父,又下雨了。”云溪拉着容澜的手,正要推开沧澜庄的大门,却突然听到有一阵破空声传来。
那是一支速度极快的箭。
直朝云溪的脑袋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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