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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脸上就行,我想要一只白虎!”
游艇也有化妆间,当然有眼线笔。
黎瑭给他在脸上画了一只……兔狲。
因为阮其灼给他的感觉,不像是白虎,反倒像是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实则攻击力拉满的兔狲,尤其是他这头白金色茂盛的头发。
阮其灼不介意,因为这只兔狲也超酷的,而且特别!
他非常能给人情绪价值,把黎瑭大夸特夸,而且拿着手机自拍无数张。
姜令词并没有拦着黎瑭社交(主要是不知道她要去给阮其灼画画),侧眸看向容怀宴:“这颜料洗不掉?”
容怀宴手臂懒散地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把玩着牌,似笑非笑道:“我没说吗,大概忘了。”
“放心,过几天自己就掉了。”
姜令词慢条斯理地重新将衬衣扣子扣上,极淡地应了声。
似乎并没有当一回事。
神秘瑰丽的白孔雀再次消失,容怀宴漫不经心地说:“你太太画技不错。”
容怀宴本就擅长丹青、油画,虽然看着一派温润贵公子的模样,实则极少有能被他看在眼里的画家。
黎瑭是真的很有天赋,虽说只是信手一涂,明眼人便能看出其中灵气。
姜令词听到这话后,拿出手机录音:“你用专业的眼光看,我太太的画技好,还是蒋涿的画技好。”
容怀宴:“蒋涿,谁?”
姜令词微微一笑,关闭录音:“没谁。”
这个答案,黎瑭听到后会更开心。
不过……下一秒,姜令词唇角的笑弧便静止了。
阮其灼得意洋洋地把脸凑到姜令词和容怀宴面前:“帅吧。”
容怀宴淡瞥一眼姜令词面无表情的面庞,突兀地笑了声,“帅。”
“太帅了。”
“看不清楚,过来。”姜令词语调淡淡地对他说。
阮其灼毫无危险意识,满脑子都是得瑟,下一秒,便被姜令词捏住了下巴,然后……
抽出一张湿巾将他额头那只又酷又可爱的兔狲擦的干干净净。
阮其灼:“为什么给我擦了?!”
姜令词睨着他,轻描淡写说:“我太太的画,只能留在我身上。”
被秀了一脸的阮其灼噎住,最后只能弱弱地说了句:“那,你也太过分了!”
姜令词语调凉凉地问:“我向你道歉?”
阮其灼:“……”
倒也不敢接受。
“小独苗,你惹你姜哥干嘛,小心把你丢海里喂鲨鱼,今天可是他的主场。”南韫一边看热闹,一边抿了口酒。
“那你必须当我的代理律师。”阮其灼冷哼了声,默默地跑去角落,擦了又怎样,他拍了一堆照片呢,本来就是为了发朋友圈发微博的。
阮其灼作为一个非常接地气的传媒大佬加富二代,被网友们戏称在“贵圈唯一的人脉”,很喜欢发一些日常,微博粉丝破千万。
黎瑭顺便在化妆间补了个妆才施施然出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直接在姜令词身边落座:“不玩了吗?”
姜令词捏着她的指尖:“想玩?”
黎瑭:“想!”
姜令词指节敲了敲桌面,云淡风轻地对其他人说:“过来,陪玩。”
阮其灼被喊过来时,小声地和南韫蛐蛐:“我就说姜哥也是妻管严,咱们陵城是不是风水不对,怎么一个两个都妻管严。”
就差没点名道姓地点出商界第一妻管严容公子了。
这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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