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惯犯“这就是一起谋杀！”（第二更）……（2 / 2）

“后来有一次我偶然出去，看到他我所的小区做志愿者，他和我招呼，我忽然对他有了好感。看他身材和长相都不错，我就处了一段时间的男女朋友。”

“交往的时候，他看起来就是很乖的狼狗，每早上做好丰盛的早餐，车送我去上班，下班去接我。男人的温柔体贴他都有，还很搞浪漫。他很跪『舔』我，对我的要求几乎是百依百顺，我冲他脾气，他依然待我没有变化。”

“我去陪客户喝醉了酒，他照顾了我整夜，而且丝毫没有侵犯。我那时候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命子。”

说到这里，赵瑜姗苦笑了：“现回想起来，他根就不爱我，就是费尽心思讨好我，并且按照我喜欢的男人做了自己的人设。”

顾言琛问了一句：“包括去做志愿者？”

赵瑜姗点头：“我大概是无意之中提到过，喜欢有公益心的男人，他才那么做。我一起以后，他根就没有去过了。”

“后来，他忽然我求婚，给了我一个盛大的求婚典礼。我当时虽然没有准备好，但是面对了很多共同的朋友还有家人，我还是答应了。结婚以后，他就始不断游说我，让我和他出去玩，其中就有潜水。他说潜水是他小的梦想，给我看了很多的视频，不断我描述水下世界的美好。”

顾言琛安静听着，虽然现钟小可已经死了，但是她有预感，赵瑜姗身上生的这些事，一定也钟小可的身上生过。

“我是个独立的女人，喜欢旅游和体育项目，我游泳也很好，对潜水也一直很有兴趣，所以他没有废什么力气就说动了我。我约定好去度蜜月，还要一起潜水看水下的景『色』，接下来我就报了潜水班，去学习了各种的潜水知识，并且拿了潜水证。”

说到这里，赵瑜姗冷笑了一下：“下一步，你大概能够猜到，他做了什么了。”

顾言琛预料到了：“买保险。”

赵瑜姗点头道：“买最高额的意外保险。”

随后她继续说：“我那时候还蜜月期，对身边的男人并没有那么多的防备。他我领到一处人不多的海域，我一起下水，水下的景『色』的确很美。我拿着相机拍照，不知不觉就跟着他往深水下面潜。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大概已经水下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了。我抬头去找廖应焓，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然后我猛然转身，现他不声不响地我的身后，手靠近我的氧气瓶。”

说到这里，赵瑜姗似乎陷入了回忆，语速慢了下来。

“当时，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是水下，除了我两个人，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海下是基无声的，阳光也不那么明亮，周围都是水。脚下悬浮着，我赖以生存的空气，来源于一个小小的氧气瓶，你能够体到那种感觉吗？叫不应，叫地不灵。”

“我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我可能要被这个男人杀死这里了。”

“我那个时候，整个人都慌了。过去的一幕一幕，小到大的经历，走马灯一样我的脑子里闪现着，我没命地往海边游去，还好我记得之前教练说的话，虽然慌『乱』但是各种环节上没有出错。我离了他以后，游上了岸，到了有人处。我大声和他吵架，让他离我远点，他有点委屈地说，只是确认我氧气瓶的含氧量，我却一个字也不信。”

“那一起，我就害怕他，不和他独处，我提出房间睡，他也没有说什么，一个月后，他提出离婚。我签字，结束了这一段婚姻。”

“那次经历，让我有了深海恐惧症，我再也不想去潜水了。”说到这里，赵瑜姗叹了一口气，“我几乎可以肯定，你说的那个可怜的女人，有可能遇到了同样的事，可是她没有我的警觉『性』，也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

说到这里她低垂下眼帘：“那些男人不光找女人爬山，还忽悠你去潜水。”

陆英按照流程，让她签字，保证所说的事情是事实。

顾言琛问：“如果将来需要，你愿意上法庭上证吗？”

赵瑜姗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觉得，我的话也证明不了什么。那件事以后，我还搜过一起案件，生2003年，o国。一位26岁的女人和丈夫潜水时死亡，家人都怀疑女人是被丈夫谋杀，可是最后的判决是她的丈夫没有尽到救护义务，判了五年。更别说这是国内，听起来廖应焓还极力救助了。”

顾言琛点了一下头：“我理解。”

这是一起最简单的案件，可也是最复杂的案件。

简单就简单，他现几乎就可以通过种种迹象确定廖应焓可能和案子有关系。

复杂却是说，他很难找到直接的物证人证以及完整的证据链，来让廖应焓伏法。

告别了赵瑜姗，顾言琛回到了市局里，他问白梦：“你这边有进展吗？”

白梦道：“我见过了死者的父母。”

顾言琛问：“他那边有没有线索？”

白梦道：“钟小可的父母都是教师，涵养很好，没有说什么过的话，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也怀疑是丈夫杀妻。”

“有具体的理吗？”

“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钟小可的父母表示，这场婚姻是闪婚，当初他是极力反对的。廖应焓比钟小可小，还结过一次婚，家境也不好。婚礼时，廖应焓家只有他的一个叔父出席了婚礼，其他的亲戚几乎没有到场。”

顾言琛问：“其他的呢，有没有问一些其他的相关人？”

白梦道：“有一些零碎的线索。钟小可的潜水教练表示自己难以理解这样的惨剧为什么生，根据他的描述，他说钟小可潜水方面很有灵『性』，每次都极其小心。”

她想了想补充：“还有一条信息是现场救治的救生员提供给我的，他说救上来钟小可时，他好像看到海面上漂浮着一个塑料片一样的东西，大约有巴掌那么大。那时候他急着救人，没有来得及捞起来看看是什么。不过那救生员说他也没有看仔细，也许是个垃圾也说不定。”

聊完这些，顾言琛又问：“手机和各种账号呢？有没有什么异常？”

白梦摇头：“近期的都查看过了，没有现什么，不过他婚前的一些记录可以看出来一些问题。这个廖应焓和前妻离婚以后，简直是脚踩八只船，八爪鱼都没他这么活泛。他最后池子里捞出了钟小可，才逐渐其他的女人疏远了。”

白梦想了想又补充道：“钟小可挺喜欢录vlog的，前几他的旅游都被录成了vlog，有一些还到了网上，我下载了给你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