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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保洁公司“我们都是老板养的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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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琛。”男继续,而且得更开了,“顾队,你的审问,对我们一点用也没有。”

顾言琛被他直接叫出了字,眉头微皱。

男道:“意外,你们市局的册基本上是公开的,特刑科我们也调查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我们大意了,没想这次折在了你的手里。”

顾言琛问他:“你们是谁?”

男所答非所问:“说你们现在不让用刑,就算是严刑『逼』供,你也想从我嘴里套我不想说的信息。”他顿了一下说,“不过,我今天情不错,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顾言琛做警察这么,还是第一次碰这种情况。他咨询似的看向观察室的丁局。

丁局对话筒道:“答应他。”

顾言琛从耳麦里得了命令,这才回头问男:“什么交易?”

男道:“首先让你的同事出去,清空观察室,关闭所有监控。”

这一点显然是不合规定的,顾言琛道:“这不可能。”

男低头想了一下:“那可以通融一下,你选个警察,加上丁局,我和你们聊,其他的出去。”

他说这里,望向一旁观察室的玻璃,“你们动手脚,如果我现不对,随时闭嘴。”

顾言琛犹豫了一下,丁局的声音又传过来:“答应他,反正他在审问室里,手脚铐,你也配了枪,我倒是看看他究竟说些什么。”

白梦有些迟疑地抬头问丁局:“关监控吗?”

丁局道:“关吧。”

领导了话,白梦就关了监控和录像设施。

顾言琛思考了片刻,叫了白梦和沈君辞进来。

四个走入了审问室,坐在了男对面。

丁局道:“我是槟城市局的负责,现在这里的监控已经关闭,也只有我们几个,你现在说的话不作口供,我希望你能够和警方合作,提供一些我们未知的信息。”

丁局这么做,明显是在哄他,反正现在已经抓进来了。等他先招了,听听透『露』什么消息,回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么大的案子,最后总是上法庭的。

男这才开口道:“既然是大领导给我的承诺,那我就姑且相信你吧,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你们可以叫我阿南。”

这明显就是个代号。

顾言琛问:“那你死去的同伴呢,他叫做什么?”

“他叫做猎犬。”阿南开口,“我们是老板养的狗。”

听这里,丁局和顾言琛还无法下判断,沈君辞却知道他目前止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他隐藏已久的秘密,就被男这么轻飘飘说了出来。

顾言琛继续问:“你们就是污蔑章可北,施行这次犯罪的?”

“准确的说,我们是负责这一起策划的布景师。猎犬是个老,而我是个刚刚入行的新。”

阿南靠在椅背上,开口继续道:“我现在愿意配合你们工作,也愿意告诉你们一些不知道的事,不过我告诉你们的前提是,这些话不可以作案卷之中的证供,我也不希望这些话被记录下来。”

所以他才让那些其他的警察离开。

丁局道:“你现在是这一案的嫌疑,我们同意和你密谈,并不代表愿意让步,最终你的处理还需看你的供述内容。”

阿南抬起凤眼道:“丁宇之,和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他直呼了丁局的字。

“你们也以,我告诉你们什么能够让你们办案立功的好话。实话说,你们市局里不干净,所以我不当那么警察讨论这些。而你们,如果你们直接往外说,可能也引来杀身之祸,说不定,比我死得更早。”

说这里,他了起来。

这是一种威胁,丁局没吃这一套,严厉道:“废话了,谈判也需有谈判的资本,说什么,就开始吧。”

阿南这才坐直了身体,面『色』平静:“你们听说过保洁公司吗?”

听了这个词,坐在对面的的顾言琛抬起头,他的神情严肃,目光锁定在男的身上。

丁局则微微皱起了眉头,抿住了嘴角,他感觉了这一案的不普通之处。

“就是进行现场布置,误导警方的?”顾言琛问,在昨晚,他和沈君辞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

显然,沈君辞过去就知道一些什么。

在顾言琛的理解中,那些就是与时俱进的高端职业杀手。

阿南的眼眉轻颤:“没错,策划师负责策划,布景师完成任务,清洁工负责清理。这些就是专门误导警方检方,进行布置,造成犯罪,却可以逃脱法律制裁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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