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2 / 2)
她本来的位置就离他很近,这样一动作,还让她的双腿贴在胡凳上。
傅兰萧发现了她脚背上鼓起一块,微微俯身去摸,也压的她一同弯腰。
“这怎么了?”
“你放开我!”黛争蹬腿去踢伸开的手,可已经被他固住腰肢,脱了鞋子与罗袜,指腹磨蹭着已经愈合的伤痕。
“今日伤到的?”
他瞄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巾帕,不用细想也知道那是属于谁的东西,语气变得差起来,“又拿那小子的东西。”
“不然呢?”每每落入他的怀中,她就觉得像被狼叼住了脖子,怨气十足道:“殿下坐在马上,想的都是怎么与公主拿我做赌注,自然是看不见我的脚受伤了。”
“别学的跟金茹一样。”
怎么可能跟公主一样,她们高高在上,不屑于瞧她这种人。
他是在指责她不应该向他诉说、撒娇吗?
是啊,没必要。
没人会疼惜她。
委屈如同被打开闸门的龙头,倾泻而出,“我没学。难道只有公主才能伤心,才配委屈吗?你利用我引得公主好奇,轻而易举地把她伴读的决定权拿在手中,你曾说会给我一个机会,但就算那个最终人选是我,公主也会知道,我是你的人。”
这跟她预想的大不一样,她能看出来,金茹公主和傅兰萧的关系一般,只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兄妹情,要是她真能当上伴读,那公主定要提防着她。
她想的是靠公主离开傅兰萧,而不是成为监视公主的一颗棋子,毕竟,她只有公主这一条路。
傅兰萧不惊讶黛争会懂他的计划,语气略带困惑,似乎是不理解,“做我的人不好吗?”
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从汝城私奴变成人上人。
他不懂她在嘴硬什么。
“你的人……”
那他能不能把她当成个人,不要再拿她当赌注,不要把她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让她自己解决一切。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黛争知道,他们在意的不在一个点上。
他将下巴落在带着的肩窝处,摩挲着她的细腰,“明日我会命人予你上好的伤药,你的伤口会好的很快,不会留疤,以后莫要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他手背一凉,发觉是她的眼泪。
他突然不是很喜欢她落泪,总归不应该在这时掉眼泪。
“我又不是只有这一处伤。”黛争泪眼婆娑,双手将裙布抓出褶皱,终于不再疼惜好看的裙子,只盼望有一天有谁来疼惜自己。
傅兰萧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今日看着魏扶危和黛争站在一起,他心中就不痛快,只觉得黛争这个小娘子,年龄不大,长的也不是绝色,惯会勾引一些位高权重的郎君。
以至于他不想给她好脸色,也不想等她,作为他的人,她应该乖乖等他,他凭什么等她呢?
不过等马车走了,他也有些许后悔,把黛争留在这马场,丽嘉岂不是给二人可乘之机?
但傅兰萧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叫停。
他想着,若是黛争回来了,一定要把她关起来好好训诫她一顿,让她认错才是。
可再看到她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他的气仿佛消了一半。
故意挑些有意思的文书给她念,黛争害羞不从的样子,他还觉得有些可爱。
“那我帮你涂药吧。”傅兰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药瓶,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黛争的背子。
依旧不是一个点上。
黛争像只听话的猫一般困在他怀中,她很累了,无力反抗,困乏占领了她的全身,她的意识已经支撑不住了。
黛争的手臂被动环住他的脖颈。
冰凉的药膏涂到温润处,覆盖在遗留下来的印记上,转而被轻柔地铺开。
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似乎受到了某种蛊惑。
“黛争。”
黛争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争娘。”
他换了一种叫法,觉得也不错,只是不如直接叫她黛争。
他喜欢她偶尔的从内而外的乖巧顺从,目光肆意游走。
他的声音沙哑,眼神阴沉,像是例行检查自己的可心玩具是否完好无损。
念妄并非凭空而起,是一寸一寸地噬骨摄心。
他将半睡半醒的黛争抱起,让她可以以另一种姿势坐在他的腿上。
期间,他舔了一下黛争的唇角,“那个魏家小子,一定是心悦你。”
同为男人,他不是看不出来。
黛争已经即将入眠,听到魏这个字,差点吓醒了,生怕他忽然又找她的麻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你这说的什么话?”
少女睡眼惺忪,带着迷惘的雾气。
她听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轻喘。
作者有话说:
我应该什么play(适合的)都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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