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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妄想(像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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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清楚记得这枚101克拉的粉钻出现在她身上的场景。

接到苏禾苗的电话后,她着急离开:“把锁打开。”

盛惊澜居然真的打开车门锁,却又在她伸手推门时欺压上来。当时只感觉脖子一凉,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贴在肌肤上。

“它的重量跟你的生日一样。”熟悉的男声混着炙热的呼吸一并落在她耳畔,“生日快乐。”

她伸手去摘,盛惊澜的胳膊之间越过她的身体,扣住车门。

意思很明显。

除非她戴着这个东西,否则别想离开。

她没时间跟盛惊澜纠缠,只能暂时留下。

此刻,温瓷终于摘下项链,光影在澄澈透亮的心形粉钻上流转。

101克拉……跟生日相同的重量。

若是前几天,她无法想象自己收到这条项链会有多么高兴,现在却觉得讽刺。

也许是真的喜欢吧,又或者对她的兴还没消失,但她不想再赌了。

亲眼见过母亲对萧文琛的态度,亲耳听过外婆口中的真相,她无比确定,自己不能再跟盛惊澜不清不楚地玩下去。

她需要一个安稳且明确的未来,盛惊澜给不了,她就得干脆果断的放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温瓷缓缓握住掌心的项链,叫阿飞跑了一趟,送去盛惊澜现在居住的地址。

从阿飞手里拿到项链,男人眉头皱得老高。

来送礼物的方式行不通。

之后几天,盛惊澜一直留在南城。

自打温瓷离开玲珑后,她的行踪变得极其不稳定,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温家附近守株待兔。

温瓷去茶楼,他也去茶楼;温瓷去舞蹈室,他也去舞蹈室。

只跟着,没有上前打扰。

可他出现在视野范围内,对温瓷来说已经是一种干扰。

砂楚出端倪,私下打听情况:“吵架了?”

温瓷直接说:“分了。”

砂楚握着茶匙的手一顿,随后放回茶托:“这么快。”

温瓷轻捏指尖:“两个多月。”

“你知道三个月恋定律吗?大部分情侣的热恋高峰就是前三个月。”砂楚对此没有感到太大意外,也不会语重心长的安慰,“有些人只适合暧昧,一旦得到,便觉得索然无味。”

温瓷想说不是因为这个,又觉得没有开口解释的必要,反正结果都一样。

“砂楚姐,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空闲的铺面,适合开店吗?”她故意岔开话题。

“怎么,你要开店?”这倒让砂楚提起兴。

“嗯……”温瓷摩挲着茶杯,“有一点思路,但还不够清晰,得好好想想。”

“没事,你慢慢想,我给你打听打听。”

“谢了。”

离开玲珑之后一直忙于准备参展的绣作,如今成功收到巴黎美术馆的邀约,就该想想接下来的计划。只是她心情浮躁,每每拿起针线都无法静下心来做事。

估计是怕萧文琛找上她,最近母亲盯她很紧。除此之外还有个盛惊澜,走哪儿跟到哪儿,偏又故意保持距离,让她连找人理论的机会都没有。

砂楚送她下楼时,盛惊澜还在大厅,临门的座位,只要温瓷离开,就必然会从他面前路过。

砂楚胳膊架在走廊栏杆上,“我这情形,也不像是感情淡了,难到是你主动提出分手?”

温瓷轻“嗯”一声。

砂楚啧声:“那可不得了,那个男人一就很傲,绝对不会允许对方先提出结束。”

温瓷顺口求教:“那这么办?”

“你怎么突然要分手?”砂楚疑惑,“我你上周还挺高兴的。”

她不了解盛惊澜是什么样的人,但她非常确定,温瓷绝不是把感情当儿戏的人。

“因为一些事情,我无法接受。”具体原因,温瓷并不想提。

“所以你们现在是在吵架,还是真的要分?”砂楚太懂某些情侣之间的神奇操作,之前有个客人因为分手,来她这儿哭诉一夜,悲痛欲绝,结果隔天又开开心心复合。

温瓷静静地说了两个字:“分手。”

“那就继续当他不存在,或者,放狠话。”对付男人的招式,砂楚十分精通,说完又觉得不妥,“瞧我,都把你教坏了。”

“你估计说不出什么狠话,就当他不存在吧,反抗越激烈,反而容易挑起对方驯服的兴。”

“我知道了。”温瓷淡淡的回了几个字,缓慢下楼。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从盛惊澜面前路过,果不其然,那人在她迈出茶楼大门口时,又跟上来。

温瓷故意无视,从茶楼离开后,又去了舞蹈室。

她专挑学生不在的时候来,能跟李照雪一起练舞聊天。

“阿瓷,你之前不是说过生的时候把你男朋带来见见,人呢?”

“分了。”

“分了?我还没见过诶。”因为是温瓷的初恋,李照雪十分好奇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早知道上次他来找你的时候,就该偷偷两眼。”

她记得有人在楼下等温瓷,不过那时两人没成。在一起之后,那人又很少来南城,温瓷便说过生日的时候让大家见见面。

可惜啊,可惜。

李照雪听了直摇头,不死心地问:“有照片吗?”

温瓷缓缓摇头。

这便没办法了。

两人在舞蹈室一待就是两小时,李照雪擦掉额头的汗水,“你回回来我这,家里的舞蹈房都不知道生了几层灰。”

“每天都有打扫。”

“哎唷,我们温大小姐的舞蹈房就是不一样。”李照雪故意酸她,终于在她沉静的脸上见一丝笑。

然而转瞬即逝。

“好了。”李照雪站起来,“下堂课半小时后开始,今天又是十人满课。”

“经常听你说满员,你这的学生越来越多了,是好事。”温瓷知道,她为了保证教学质量,每节课限制了最多人数。

李照雪笑:“还不是托你的福,花朝节那支舞打响了‘在水一方’的名号,到现在都还有人来问。”

“你忙得过来吗?”

“已经在招授课老师了,下周开始试课。”

聊得差不多,温瓷进更衣室换回衣服,拎着包离开舞蹈室。

李照雪去台上拿水,晃眼一瞥,到纱帘边的东西:“喔,手机都忘了。”

她赶紧拿起手机追出去,温瓷的电梯比她先一步达到一楼。

“阿瓷。”李照雪从电梯口出来,恰好见温瓷走到大门口,“阿瓷,你手机忘带了。”

温瓷回头,停下了脚步。

李照雪小跑上前,把手机递给她,“你你,连手机都能忘。”

“只顾着拎包了,没注意到,谢了。”

李照雪笑着摇头,恍然一瞥,发现一个气质不俗的男人倚在墙边。

李照雪歪头,盯着盛惊澜的脸:“那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温瓷反应过来,知道她说的是谁,连忙抬手阻拦:“你错了,快回去准备上课吧,学生都该到了。”

“不是,我记得他,他不是那个……”李照雪很明确自己脑海中有印象,却被温瓷推着回到电梯口。

电梯到了,李照雪扒在门边,一脸笃定:“阿瓷,你有事瞒我。”

温瓷竖起食指贴在唇边:“以后再跟你说。”

砂楚让她假装无事,冷处理,温瓷感觉行不通。

盛惊澜只要出现,总会对她产生影响。

终于,她忍无可忍:“别再跟着我。”

男人摆手:“我没占你的道。”

温瓷言辞凿凿:“你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我的朋到你都会好奇,然后追问更多。”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温卿卿,这不公平,我带你见了家长朋,你却没有。”

搞得他好像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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