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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人多的时候过去，你先稍候一会儿。对了，他是...”

没等小方士介绍，少年率先转向我：

“在下行秋，不过书海一蠹。早听闻香菱在蒙德有位擅于制饮的友人，原来阁下已经来璃月，谅某拜访得迟了，失敬、失敬。”

行秋略一拱手，我也赶忙还了个礼回去：

“你好你好，行秋少爷。”

客人多不好停手，我打完招呼便继续盛饮料，也没想着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

行秋在一旁站着，重云过来小声跟我咬耳朵：“你知道他？”

哦哦，开口就喊人家少爷。不过问题不大，我自信道：

“嗯嗯，毕竟在下也算是璃月港商人预备役嘛。”

行秋听到这话轻笑：“在下这样有名吗？”

“当然！”我顺风溜须拍马，“飞云商会二少爷，古——唔！”

我连忙捂住嘴，不对，手占着呢。于是舌头赶紧打了个弯：

“古、古来少年英才多桀骜，但今日一见，行秋少爷真是让人如沐春风、春风！”

重云：“有吗？”

刚掀开帘子从店里出来的香菱：“有吗？”

行秋（微笑）：“呵呵，阁下过誉了。”

“来万民堂吃饭么？这会客人多，得等等。”香菱自然地招呼行秋。看来既是朋友，也是老食客主顾了。

行秋好心情地邀请道：“不急不急。重云说今天他请客，待会等你们忙完了，一道吃吧。”

重云小可爱一噎：“我什么时候说...罢了。”

“多谢吾友。”行秋少爷合上手中惯常拿的书本，用书脊轻轻磕磕小方士的肩膀，撩开帘子去里边等了。

行秋一进去，重云就又凑到我耳边进行一些小声交流：“我得事先提醒一下，别看行秋他斯斯文文，其实捉弄人的坏心思也不少，你要小心，我就...”

听起来郑重其事又可爱的嘀咕未说完，身子侧后方的帘子又被撩开，行秋探出个头道：

“好像听到有人说在下坏话呀。”

“呜哇！”重云被吓了一跳，发尾都跟着紧缩的头皮跳了一跳。

“你不是进去了吗。”小方士缓了口气。

行秋无辜地眨眨眼睛：“堂间方才进了只恼人的飞虫，扰了食客吃饭，在下将它赶出来，呵呵。二位先忙，也小心别让那虫儿在这讨了大家的甜茶吃。”

少年礼貌地颔首放下帘子，只是帘落时擦过的面影唇角仍勾着一抹昭示着心情愉悦的向上弧度。

重云递给我一个【看吧，就是如此】的眼神：

“总之，有需要的话，可以和我结成受害者同盟。”

*

过了饭点好一阵，万民堂才逐渐空落下来，几人得了空围坐四方木桌。

行秋喜欢吃清淡些的菜式，一笼水晶虾仁包热气腾腾地出笼，皮薄晶莹、透出鲜嫩饱满的虾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