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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现在也能让你玩得尽兴。”  李锦绣既羞愤又憎恶,回想起师尊还曾在红帐中抱着自己的尸体恩爱缠绵,胃里就一阵恶心,不由自主伏下身干呕。  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江寒溯心疼极了,想不到徒儿害喜这般严重,忙上前搀扶,可又被徒儿挥手挡开,他故意不躲,任由徒儿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断了手筋的左腕上,鲜血瞬间蔓延而出,顺着指尖滴落在地,触目惊心。  就趁李锦绣惊愕之际,江寒溯已经用脚踩掉了裹在徒儿身上,脏乱不堪的破棉衣,居高临下欣赏着自己昨夜的杰作,直把徒儿盯得羞愤不堪,捧着肚子要往墙面上撞,才赶紧哑着声儿央求:“只当是可怜可怜师尊呢?”  他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腕,伸给徒儿看。  以期得到徒儿的怜悯,可得来的却是李锦绣看透奸计后,羞愤的一声:“呸!”  江寒溯单手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笑道:“不疼了,徒儿只要吹一吹,师尊就一点都不疼了。”  李锦绣抿着被师尊吻得通红,肿到发亮的嘴唇,满眼憎恶地瞪着人。可换来的却是师尊温柔濡湿的几个吻。  他恼羞成怒,伸手推搡,可师尊却捧着他细细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手背。  “这样有意思么?江宗主?您贵为一宗之主,名声在外,时至今日,要何不得?何必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李锦绣悄悄往伤处瞥了眼,差点又落下泪来,伤成了这副样子,得养多久才能好啊。  就算师尊是铁打的人,也不能把他当磨刀石吧,更何况他现在有孕在身,一个不留意就可能一尸两命!  “你连死都不怕,竟也怕疼么?”  江寒溯耐心给他上药,修长的手指指尖红通通的,都是被徒儿挨个咬的,见徒儿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可怜样,江寒溯心肠又软了,柔声道,“莫哭了,都是师尊不好,师尊就在此,任你撒气好不好?”  李锦绣置若罔闻,把脸扭过去,眼泪在半空中都划出了一条珍珠串。  “怎样才能不哭?”江寒溯捧住徒儿的手,伏首亲吻,然后又仰头问,“师尊给你一把匕首,你照着师尊的胸口狠狠|捅|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李锦绣还是不理他,眼泪落得更凶了。  “锦绣,好锦绣…”温热的大手摸索着同他十指相扣,江寒溯把脸贴在徒儿的肚皮上,声音十分沙哑,“师尊什么都应你,只要你别哭了,你一哭师尊的心都要碎了…”  江寒溯答应了他的条件,但只应了前两条。  包治百病的丹药他给了,也公开承认自己的寒症是假,但也只是激起了一层小水花而已,又能有损江寒溯几分清誉?  尤其眼下江寒溯才剿灭了御尸宗,对修真界来说可谓是大功一件。  这个时候就算爆出来江寒溯枉为人师,强制座下亲传弟子,沦为身下禁|脔这种惊天丑闻,想来也奈何不了他。  李锦绣也从来没想过要真正毁掉师尊,只不过迟迟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他要求见小舟一面,却遭到了江寒溯的拒绝,江寒溯说他的胎象不稳,水牢那种地方阴湿难闻,对腹中胎儿不好,活人在那儿待不了半月,就得要去半条命。  李锦绣一听就急了,迫切地恳求师尊大发慈悲,把小舟从水牢里放出来,还为此跟师尊谈条件,说愿意用身体作为筹码。  可师尊都不为所动,沉默得像一座冰雕,自顾自舀着粥,慢慢吹温。直到李锦绣抓住他的衣袖,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泪眼婆娑地叫师尊,才有了点反应。  江寒溯像是突然起死回生了,慢慢抬眼瞧他,语气淡淡的:“你唤我……什么?”  “师尊……不,夫君!”李锦绣喉咙哽咽,只要一想到小舟此刻在水牢里受苦,就心急如焚,什么也顾不得了,“夫君你帮帮我,好不好?就再帮我一次,别让他受太多的苦!”  “好,夫君帮你。”江寒溯笑了,温柔地抚摸着徒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的脸,“你莫担心,只要你好好活着,他就死不了。”  李锦绣私底下托大师兄把丹药给傻子送去,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千万别跟师尊说,可师尊还是知道了。  当天晚上就把李锦绣压在新换的檀木桌子上,一边轻啄徒儿跟剥壳荔枝一样白皙光滑的肩胛,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听闻你不久前才死了个夫君。”  “我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江寒溯问,“你为我披麻戴孝了么?有没有替我守寡?”  “唔,师,师尊……”  “叫夫君。”  李锦绣的眼睛被布条蒙住,双腕同样被绑,还被师尊用剑钉在了头顶的圆桌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真是可怜,夫君英年早逝,留下孤儿寡母的,乱世之中,命如飘烛,日子实在难过,不得已才改嫁。”  “你寻什么人不好?寻了个傻子。”  “哦对了,你们拜堂了么?”江寒溯挑起徒儿的一缕长发,在指尖把玩,“有没有穿婚服?洞房了没有?”  “师,师尊不要……”李锦绣看不见,身体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怕得一直哆嗦,一直抖,说话都带着哭腔,“夫君,我,我怕,别这样,我我真的怕……”  “怕什么?怕你才死不足半年的夫君,突然从棺材里爬出来,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么?”江寒溯轻轻一笑,声音似那鬼魅,飘忽不定,难以捉摸,“莫怕,就算师尊化作了厉鬼,也不会伤害你的,只会惩罚你的不忠而已。”  “我,我没有不忠!没有改嫁……不,我就没有嫁过人!”李锦绣争辩,“师尊又不曾娶过我!”话到这里还有点委屈。  “娶过的,只是你不知道。”江寒溯阖眸叹息,“师尊在梦里,迎娶过你千百次,也曾与你冥婚过,抱着你的尸体在棺椁中洞房花烛,你的身体好冷,不似现在温热,师尊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勉强与你……”  李锦绣听不下去了,使劲摇了摇头。  “你日日与那傻子同吃同住,那傻子还唤你秀秀。”江寒溯嘲弄一笑,“你是打算孩子生下来后,让那傻子当爹,是不是?”  见李锦绣死死咬牙,通红着脸一声不吭,江寒溯惩罚似的,轻轻咬着徒儿殷红如血的耳垂,“他唤你秀秀,你就应,师尊唤你,你怎么不应?”  “锦绣,锦绣……”  “现在舒服点了没有?”  “秀秀怎么不理人呢?”江寒溯促狭地问,“又在跟师尊赌气么?”  江寒溯的声音很轻柔,他的吻却在妒火的炙烤之下,变得滚|烫无比,宛如烧红的烙铁,一下一下往徒儿干净的皮肤上烙去,隐约能听见滋滋滋的声音。  李锦绣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师尊宰割,每一次的反抗换来的都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磨磋,他请求师尊行行好,发发慈悲心快停下来,自己月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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