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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寒症是真的,哪怕发作时痛不欲生,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你弃我而去。”  话到此处,江寒溯小心翼翼地握上了徒儿温热的双手,这是他四个月以来,可望而不可求的,如今他已知徒儿的决绝,可还是想奢求徒儿的怜悯,轻声道,“锦绣,你已经舍弃过师尊一次了,师尊就是不想放手,师尊还爱着你,师尊不想结束这段感情。”  “就当是可怜可怜师尊呢?”江寒溯声音更温柔了,“再骗骗师尊也好啊。”  李锦绣下意识回握住师尊的手,只觉得这手又冷又冰,跟死人没什么分别,但握久了总归是暖的。  他摸到了师尊腕间垂落的白布,仰头问:“手筋是真断,还是假断?”  “真断。”  “师尊自己挑断的么?”李锦绣问,“我要听真话。”  “不是。”江寒溯道,“是被你弟弟的义父挑断的。”  只不过我当时没躲而已。  见师尊平安,手也还能动,看样子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心里稍安了些。  李锦绣刚想快刀斩乱麻,一口气和师尊说清楚,该断不断,必受其乱,他已经因此死过一回了,不能再旧事重演。  可下一瞬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师尊的吻很轻柔,像是呵护绝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浓密的长睫交织成网,遮掩住翡翠似的眼眸,那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欲|望,宛如猛兽一般蛰伏其中。  距离太近了,李锦绣视线受阻,看不清师尊的脸,他试图探听师尊的心声,可随即耳边就传来师尊细弱的,刻意压抑的哽咽声,从嗓子底闷闷地溢了出来,师尊似乎在哭,声音听起来隐忍又痛苦。  李锦绣万般难过地想,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不孝顺的徒弟,也是最不合格的爱人,三言两语就把一向淡漠寡言的师尊,逼得红着眼眸,卑微向他索爱。  他听见师尊在他耳畔,用微弱又可怜的声音,问他,师尊还可以吻你么?  师尊还能不能抱你?  可不等李锦绣回答,更温柔也更热烈的吻,就跟细密的雨点似的,落在了李锦绣的唇上,脸上,额头还有眼眸上。他的身体渐渐从僵硬到绵软,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在逐步瓦解,又要沦陷其中了,李锦绣使劲掐着掌心,狠狠道:“我不会再跟你上|床了!”  “好。”那就不上|床。  江寒溯挥袖清理干净桌上的茶具,将人放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在桌子上做,就不算上|床。  当后背触碰到了冰冷的桌面,李锦绣瞬间清醒了两分,下意识要将师尊推开,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再这么错下去了!  他和师尊之间已经不可能重归于好了!  与其互相折磨不如痛快一些一刀两断,或许对彼此都好。  可师尊吻得很有技巧,不知道是不是用药了,李锦绣觉得头脑很快就晕沉沉的,身体也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了云端,他不愿意被下|药,又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悲愤地吼:“不要再对我下|药了!”  我不是你江寒溯掌心的玩物,任由你胡作非为!  “好。”  江寒溯答应得非常痛快,一手摸索着同李锦绣十指相扣,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在李锦绣惊慌又畏惧的目光注视下,打开了塞子,江寒溯把药|粉倒入口中,伴随着发红的喉结轻轻滚动。  整瓶的春|药,他一口就吞下去了。  确实没给李锦绣下|药,他给自己下。  “跑罢。”  江寒溯慢慢松开了他,药效几乎瞬间就发挥了作用,血丝密密麻麻在眼底浮现,声音也变得沙哑,“想跑就跑罢。”  李锦绣眼睁睁地看着师尊作死嗑|药,又震惊又怕,不断地摇着头。  他想让师尊把药吐出来,吃这么多会死人的!  可师尊偏过头,固执地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额头上的一根青筋跳得特别厉害。  怎么办?  跑是不跑?  本来他就吃不消师尊,哪怕给他下点春|药都勉勉强强,眼下师尊把春|药下在自己身上,那还得了?  跑!  得快点跑!  要不然今晚就得一尸两命了!  可他挺着个大肚子,又能跑哪儿去?  才一起身,又被按回去了,江寒溯笑了笑,眼底的两束小火苗熊熊燃烧:“你还真跑啊……”  李锦绣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手脚都被灵力紧紧束缚住,整个平躺在桌面上,呈个“太”字,明显圆润的肚皮,此刻像是李锦绣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赶紧道:“不行!会,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江寒溯情不自禁重复这句话,一瞬间就被取悦到了。  他像是初为人父一般,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侧耳贴在徒儿圆润的肚皮上,眼睛明亮,唇角漾起浅笑,静静听了好一会儿,才语气轻快地说,“孩子说他想爹爹了。”  李锦绣既欣喜又难过,看样子师尊还是很在意他肚子里的崽儿。  这样也好,以后崽儿生下来了,还是留给师尊照顾罢,就全然当个念想好了。  可下一瞬,师尊的话让他的心狠狠跌入了谷底。  “孩子说他想见爹爹,那就……见一面罢。”  江寒溯说这句话时,已经把碍眼的棉衣扯了下来,没有过多的犹豫,轻车熟路就进去了。第77章 叫声夫君听听?  事后,李锦绣裹着被撕坏的衣服,蜷缩在角落里哭。  他不是哭孩子,孩子随爹了,就是铁打的胎,没被|干|死,他哭的是他自己,怎么这么可怜,凄凄惨惨被压在桌子上,要不是桌子腿后来崩断了,这会儿自己还下不来呢。  江寒溯药效已清,满脸都是吃得饕足意满后的得意,当着徒儿的面,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去了,又变成了素日不染纤尘的模样。  他要抱起徒儿去洗漱,徒儿抗拒得很,怎么都不肯让他碰。  跟翻了壳的乌龟一样,艰难地在角落里挪动,拖出了一条旖旎痕迹。  明显又大了一圈的肚皮,圆得像个盖在身上的大贝壳。才四个月,肚子就这么大了,若是怀胎十月,不知道要大成什么样。  被欺负惨了,眼眸湿|红一片,整个人蔫蔫巴巴的,两手崩溃地捂着通红的脸,啪嗒啪嗒掉眼泪。  时不时还悄悄往身下瞥一眼,然后眼泪就落得更凶了。  “伤得不算厉害,如果你愿意的话,师尊现在就可以抱你下去洗漱,然后上药,给你准备好吃的,你饱饱吃一顿,再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恢复如初了。”  李锦绣恨恨地道:“恢复如初,再让你作践是也不是?”  “你在期待下一次么?”江寒溯笑道,“现在就可以。”  李锦绣瞳孔发颤,不敢置信地瞪着师尊。  江寒溯就喜欢看徒儿这副吃惊的表情,当即笑得更开心了:“春|药为师还有很多,不过,不用这种东西助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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